“贏了?”蘇娜吃驚瞪大美眸,她本以為阿赫塔爾至少要與魔法女王纏鬥一段時間,偏偏結果卻出乎了她的預料,魔法女王居然被阿赫塔爾一刀斬殺,連同那墜落的月球與魔法女王一起劈開,隻是在瞬間就結束了戰鬥。
那可是赫赫有名的魔法女王,就算阿赫塔爾的老師赫卡忒麵對,都要覺得極其棘手的存在。
“這沒什麼值得奇怪吧?”在旁的夢神輕笑了聲,對著命運聖女解釋,“你仔細想想阿赫塔爾如今擁有的力量,就算隻是一種都可以讓他成為真正的強者。”
說到此處,他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他現在穿著死者外衣,有著赤龍王靈魂進行補正,能瞬間結束戰鬥才合理。”
“死者外衣能提供很強的力量補正嗎?”蘇娜詫異,她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任何力量上的補正,相反在穿上諾瑪的死者外衣後,感覺自己的力量還被限製了發揮。
“是強勢的一方為弱勢一方補正。”夢神輕笑了聲,“你以為阿赫塔爾身穿的死者外衣,是和你一個級彆的嗎?”
蘇娜:“……”
她抿了下嘴唇,視線投向戰場,隻見騎在馬背的阿赫塔爾甩了甩死之大劍,魔法女王的身體墜落地麵,化為光霧消失在原地,連帶著砸在決鬥場的月球都仿佛雲霧般瓦解。
析木坐在馬背上,側頭望向觀眾席上的十人,露出挑釁的笑容。
“哼,讓我來!”一位藍色頭發,周身閃爍雷光的少女,猛然一蹬地麵,化為雷電向著阿赫塔爾衝去。
她的手掌張開,雷霆凝聚在掌心,在人們的視網膜劃出一條絢麗軌跡,伴隨著還有雷霆碰撞的轟鳴。
不斷磨煉雷電,生前未嘗一敗。
絕對的強者。
“噗呲!”死之大劍切開空氣,順帶將藍發少女的腰肢斬斷,動人的嬌軀分成兩截,在布滿沙礫的地麵滑行了長長一段距離,直到撞在決鬥場的護欄。
沒有人哀悼,下一個趕到戰場的是鮮血教皇,他手持著權杖,身體從空中墜落。
“阿赫塔爾,就算我在地獄實力衰弱了!”
“……”析木沒有回答,身下的小母馬倒是給出了回應,猛然消失在原地,仿佛瞬移一般出現在鮮血教皇背後。
對此,鮮血教皇早有防備,手中權杖猛然調轉方向,準備防備阿赫塔爾劈來的死之大劍。
然而。
“嘭!”馬蹄重重印在腹部,將鮮血教皇整個人打的對折過來,張大的嘴巴與凸起的眼睛,都在說明小母馬踹出的這一腳力度。
鮮血教皇是毫無疑問的強者,如果是他全盛狀態,還是神明伴侶的狀態,就算如今的阿赫塔爾也沒有勝算。
但如今的鮮血教皇隻是一個死人,信仰的鮮血之神也隕落,根本就辦法使用鮮血禱告。
那近乎無解的能力“傷害影響”根本就沒有辦法得到最大發揮,現在他隻能夠發揮出人之巔峰的實力。
不再是過去鮮血之神的伴侶。
而析木也順勢劈出一刀,在鮮血教皇還沒有調整好身體狀態前,直接一刀將鮮血教皇腦袋砍掉。
“我來!”
一刻也沒有為鮮血教皇感覺到悲傷,立即趕到戰場的是千年前最強劍客。
“阿赫塔爾來一場劍術對決吧!”劍客扔掉鬥笠,拔出腰間太刀,滄桑的臉上帶著期待。
“我不擅長劍術。”析木搖了搖頭,嘴唇微微蠕動,念出召喚咒詞,隻見他影子開始蠕動,鑽出一個身披黑袍的小姐姐。
他將手中死之大劍交給黑袍小姐,隨後對這千年前最強劍客解釋。
“她是死之魔女的近侍,號稱能斬殺神明的黑刀,如果隻是想要劍術對決,她比我更加的合適。”
“刺殺神明的黑刀嗎?”劍客摸了下劍柄,望著對麵向著他走來的黑刀小姐,他想起曆史上的記載,那位敢對神明揮刀的刺客,那確實是值得他一戰的對手。
析木抽回視線,對著觀眾席眾人道:
“下一位…是誰?”
“阿赫塔爾大人,您是不是太焦急了?”幽魂女王擔憂的勸說,“您麵對的敵人都是強者中的強者,請不要被持續的勝利左右判斷。”
“還是先解決那位劍客吧。”索爾也認同點頭,“既然是決鬥,那自然要尊重對手。”
“決鬥隻要獲勝就好了。”小醜少女哼了聲,化為一片片卡牌,身體出現在戰場。
“阿赫塔爾,伱……”話未說儘,便看到阿赫塔爾齒縫溢出火焰,對著她毫不猶豫就是一發糊臉龍息。
不過她也早有防備,身體化為卡牌消失在原地,轉瞬間出現在天空,手指夾著一個繪畫烏鴉的卡牌。
卡牌召喚。
這是小醜少女的能力,能夠通過自身的能力,將擊敗的生物化為卡牌,從而完成對卡牌生物的紙片。
並且隻要完成卡牌化的生物,就算是被殺也隻需要隔段時間就能夠複活。
然而。
“嘔!”小醜少女瞪大眼睛,夾在指縫的卡牌掉落,她的小腹被一隻馬蹄給擊穿,這是出乎她預料的死法,為什麼會有馬的速度,快到如此離譜的程度。
屍體墜落。
小醜少女單手撐著沙地,想要取出治療卡牌為自己治愈傷勢,卻突然感覺腦袋一沉,腦袋直接砸在沙地。
意識戛然而止。
“搭檔,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析木摸了摸小母馬脖頸,瞥了一眼化為碎光消失的小醜少女。
小母馬高傲的輕哼了聲,她好歹也是最為頂級的怪物,有望成為怪物魔女複活載體的存在,加上前段時間從死之魔女手中得到了化為怪物魔女的魔法。
想要不厲害都不行。
“不過戰鬥的事情就交給我自己來就好。”析木聲音透露著無奈,“如果戰鬥都交給搭檔,那我豈不就像是搭檔身上的掛件了嗎?”
“這樣沒關係嗎?”小母馬扭頭對著阿赫塔爾詢問,她擔心阿赫塔爾會出現意外。
對此,析木露出溫和微笑:
“搭檔,讓我發揮騎士的作用吧。”
“嗯。”小母馬沉默了下,望著阿赫塔爾溫柔微笑,迷迷糊糊就答應了下來,既然阿赫塔爾都已經做出決定,那她也隻能夠選擇尊重。
“這次讓我來吧。”觀眾席上跳下一位矮人,他臉上帶著鱗片,赤手空拳走向阿赫塔爾。
“我們情況應該是最為接近的了。”他停下腳步,張開了雙臂,對著阿赫塔爾介紹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