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幾人終於從衝繩上了飛機。羽生源拿出手機簡單通知警視廳:“我還有一個小時下飛機,準備行動。”
剛一下飛機走到大廳,羽生源就看見了降穀零。對方一頭金發,再加上遠深於其他人的膚色,在人群中非常鮮豔。
羽生源衝五條悟三人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萬事小心……好好完成任務。”
“好啦,我們當然會的!”五條悟顯然對羽生源的叮囑不以為意,“你快去吧,彆等我們慶功宴結束了都不回來。”
見狀,羽生源無奈的搖搖頭,朝降穀零走去。
一到降穀零旁邊,對方就大力的勾住他的脖子:“你這家夥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平常神隱失蹤,一到有事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有警視廳可以幫忙。”
“畢竟是普通人的勢力,還是警視廳出麵比較靠譜。”羽生源對對方的指責供認不諱,反正是利益交換而已。
說到這個,降穀零也是嗤笑一聲,眼裡滿是嘲諷:“總有些人,又蠢又壞。仗著比其他人多知道了一點東西,就自視高人一等。”
“zero。”羽生源的聲音沉了一點,“雖然我不否認你剛才的話,但那的確不是你該說的。”
聞言,降穀零也反應過來,有些懊惱的閉上眼睛:“抱歉,我好像還沒能完全排除’安室透’的影響。”
作為黑衣組織代號成員的安室透,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壞人,幾年的精心演繹讓安室透這個身份已經深入他的骨髓,輕易很難被□□。
“這樣也挺好的,隻要你不忘初心就好。”羽生源眼底是包容和鼓勵,“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們幾個那種世界非黑即白的想法太中二了,恭喜你率先脫離中二組。”
降穀零原本心理還感慨萬千有些低落,聽到他的這番話直接被氣笑了:“我要是認為世界非黑即白,就先把你這個一直行走在灰色地帶的家夥抓進監獄。”
“我可是個良民啊警官。”羽生源一邊跟著他往外走,一邊無辜的說道。
“哦~良民啊。”降穀零好整以暇的看著羽生源,“是是,隨身攜帶槍支的良民,毆打公民的良民,不聽指揮的良民,嗯?”
羽生源無奈又好笑的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架勢:“我的錯我的錯,快點去抓人吧,彆太晚了。”
兩個人說著已經上了車,黑色的特警車後麵還跟著好幾輛,全都是用來做這次任務的。
“開車吧。”降穀零對著前麵駕駛位上全副武裝的警察說道。
隨著車頭的開動,後麵一輛接一輛的車也開車跟上。在寬廣的馬路上,浩浩蕩蕩非常壯觀。
此行是要去盤星教的根據地,在之前兩天的時間中,那裡已經被警方的人員發現了位置。
他們並不怕被盤星教的人發現,畢竟相比於警察,一群隻由普通人組織的,甚至隻在立本境內,和上層也沒有任何關係的組織實在是太容易被捕獲了。
哪怕他們想逃跑也沒有辦法,因為衛星定位已經鎖定了哪裡?他們想要逃跑都是有跡可循的。
“說起來,你給的那些資料還挺全的嘛。”降穀零看向羽生源。
雖然羽生源這次和警視廳的合作,是借了異能特務科之手,完全是利益交換所導致的。但是警視廳作為明麵上的政府機關,得師出有名才行。
所以在那幾天裡,羽生源拿到了盤星教的犯罪證據,遞交給他們,本次任務才能成功開展。
羽生源淡定點頭:“有錢能使鬼推磨,盤星教的那點事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他隻是隨便在黑市上發布了懸賞,立刻就有人把盤星教的犯罪信息給他發來了。
不得不說,當今社會有錢真的很重要。而絕大部分有實力的人,都是不會缺錢的。
說到這件事情,羽生源又想起了自己的朋友織田作之助。他是在異能特務科先認識的阪口安吾,然後在去橫濱的時候認識了太宰治。最後在兩個人的引薦下,才認識的織田作之助。
最開始,對於這個不殺人的頂尖殺手,他雖然覺得行為這種有點奇怪,卻並沒有什麼感情。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堅持,他很尊重這一點。
但是後來熟悉了之後,羽生源就隻覺得織田作之助是個傻子了。不殺人可以,但是難道殺手不能殺人了之後,他這一身本事就亳無用武之地了嗎?
想要賺錢有太多方法了,去異能特務科不行嗎?以他的能力,異能特務科絕對很樂意接納這樣一個強大的異能者。
結果當時的織田作之助苦笑的告訴他,他自己身份不乾淨,如果加入異能特務科的話,勢必要先洗白一段時間。可是他還有好幾個小孩要照顧呢,洗白的那段時間,誰來照顧他們?
這樣死腦筋的家夥已經不多了,看在他是自己朋友的份上,羽生源還是耐心的給他換了一條路——以他以前的戰績,完全可以去當個富豪的私人保鏢,不但事少錢多,還比在港口Mafia安全多了。
織田作之助當時好像醍醐灌頂一樣,隨後又陷入困難:“但是我現在都已經加入港口Mafia了,在這裡可沒有辭職一說,隻有戰死和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