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來了,我們逃避,捂住眼睛,捂著耳朵是不行的,是不是?”她聲音淺淺,溫柔撫人。
像是跟彎彎說話。
謝清舟心中微動,他知道她說的對,但是他還是不想讓她涉險。
她又是那種不可能安然待著的性子,這段時間,他也沒想好辦法怎麼對付她,兩個人就隻能這麼冷著。
現在好了,她還在說服他。
“謝清舟,問題隻有解決了,一勞永逸,我相信你能護好我,而我自己,再也不會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了。”江南說,表情認真,誠心認錯,語言藝術用的也到位。
隻不過謝清舟隻是“哼”了一聲,沒有下文了。
江南一時間鬨不清他的意思,想了想也是明白的,謝氏集團總裁的名頭,對他而言是挺重的,不止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他的責任。
一個男人將事業看的很重,那沒有錯。
因為“她”這樣的外因斷送,很難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
還是那話,有人如果想要毀了微風,毀了她好不容易打拚的一切的話,她肯定要殺人的,不是冷一冷就過去的。
想到這兒,江南心裡一扯,覺得容彰的話有幾分道理。
他為事業生氣,她理解。
所以江南到了嘴邊,“我們什麼時候和好?”的話,隻能咽了回去。
“你好好的想一想,我再去看看安寧。”她說,到了病房裡。
安寧已經睡著了,病房裡很安靜,看著安寧的樣子,她又看到了自己的手腕,就把自己整焦慮了。
不行,她不能內耗自己,怎麼也得整瘋容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