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做？做什麼？”他興奮地追問著，“我聽院子裡那兩個醜八怪說之前做的魚可好吃了，叫什麼酸菜魚？今天我們吃這個嘛！”
“反正我說了算。”戚拾霧叉腰反駁，看了一眼回到池塘裡待著的他，“你再不出來，早飯可就沒了。”
“早飯？還有早飯吃？！”水妖愣了愣，驚喜得叫出聲來。
他迅速抽身，化作人形從池塘裡三兩步走出來，兩眼放光地跟著戚拾霧到了廚房，特意給他留的包子還在鍋裡熱著，一揭開便冒著燙人的熱氣。
“我還沒吃過熱乎的早飯。”水妖餓得發慌，直接上手拿起包子往嘴裡塞，“好吃！真好吃，比那個煎餅還好吃！都怪這下雨天，我都沒聞見香味。”
“下雨天為什麼會聞不到香味？妖怪的感覺不應該比人更靈敏嗎？”
水妖一副“你真沒見識”的樣子，回答道：“我們這種依自然而生的妖怪對天氣的感覺會更明顯。像下雨天、打雷閃電等等，這些天氣對於聽覺嗅覺都會有影響，反而對其他現象的反應就弱了。”
也就是說，自然中的聲音和味道被無限放大一樣，從而掩蓋了本應該立馬感受到的東西。
戚拾霧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水妖吃著吃著竟然哽咽起來：“我、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天氣裡吃到、吃到這麼好吃的包子，嗚嗚嗚……”
“……”
他像個脆弱的孩子一樣，哭得鼻頭紅紅的，藍色的雙眼中閃著委屈的淚光。
“你怎麼這麼愛哭啊，再不快點吃就涼了！”以免他哭得沒完沒了，戚拾霧戳了戳他的額頭，用警告的語氣說到。
下了一夜的雨雖然已經停了好半天了，但空氣裡還彌漫著濕漉漉的氣息，混雜著屬於自然的最純粹的味道。
戚拾霧望著陰沉沉的天氣，心裡盤算著去京城的計劃。
用首飾換來的錢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完全不夠她去京城一路上所需要的花費。
除非她拿到係統的獎勵，種些東西拿去賣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