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餘小瑤眨了眨眼睛，奇怪地問：“姐姐，你認識我？”
“是啊，算是剛認識吧。”少女說著從牛背上一躍而下，“主要是某個倒黴的家夥剛跟你們簽了不平等合同，我算是她的監護人，認識一下也應該。”
餘小瑤腦子一下子轉了過來：“那個餅乾妹妹。”
所以，這位姐姐也是侍從？
樺君：……什麼餅乾妹妹，這種愛取外號的興趣還是沒變。
他笑看向少女：“怎麼？來興師問罪的？”
誰料少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嫌棄道：“你彆出聲，我不想跟你說話。”
或者說，他們侍從都不想跟這個家夥說話。
雖然距離他請神成功已經過了十年，但那次的事情可在他們侍從間傳遍了，沒有人敢再回應他的請神符。
妥妥的永久黑名單。
見餘小瑤看著有那麼點緊張，少女笑了：“放心吧，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趕著過去幫忙呢，恰好碰到了你們。”
“以後有事情你可以叫我，你記住了，貢品我喜歡紅酒多一點，年份越長越好。”
餘小瑤隻覺得這個姐姐真的好漂亮，跟她說話莫名心境會十分平和，她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妞妞記住了。”
“真可愛，那下次見了。”少女說著輕輕躍回到牛背上。
那幾頭牛走的速度並沒有變，但很快就到了車隊後頭。
遠處的少女朝著他們揮了揮手，下一瞬就消失了蹤影。
接連看到這種超自然畫麵，楊遠夜已經見怪不怪，現在反而有了一種可怕的心理，特彆想讓自家二哥也看看。
剛被侍從懟了一句的樺君，則是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開始閉目養神。
比起他的悠閒，他師父可是被他氣的半死。
偏偏這次玄門緊急會議，他前去參加，還遇到了蒼雲的老家夥。
“這不是柳長老嗎？聽說你徒弟跳槽到彆的門派了？節哀啊。”對方表麵上是在安慰他，實際上明顯在幸災樂禍。
為了一張不知道真假的淨化符，居然把自己的徒弟推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門派裡。
真不知道這個柳老頭是老糊塗了還是怎麼的。
“不過我覺得你那徒弟也的確是太吊兒郎當了，你把他趕出去，讓他好好受點挫折也是應該的。”
對方越說越起勁，還開始炫耀起自己的徒弟。
“不像我的徒弟，一直穩穩當當的，最近還獨自處理了緋級邪祟。”
他口中的徒弟就是張彥，那天他讓張彥去應聘保鏢，隻是想要探探餘小瑤那邊的底細。
沒想到對方居然獅子大開口，還想把他徒弟挖過去，真是笑話。
蒼雲的天師哪是這麼容易挖的！
就隻有柳老頭傻得可以，真讓自己徒弟過去。
就算樺君之後還會重新回到萬雲，那萬雲其他長老肯定也會有微詞。
柳老天師原本心情就不好，聽他這麼說，不免在心裡暗暗罵了樺君幾句。
但麵上卻帶著笑容，回道：“恭喜啊，我徒兒的確是不上進，明明在五年前就能獨自處理緋級邪祟。”
說到此處，他歎了口氣，“要是上進一些，現在應該能獨自處理地級邪祟了吧。”
蒼雲老天師：“……”
可惡的老家夥，你徒弟天賦超群又不是你的功勞，炫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