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瑤兜裡還有不少符紙。
但她有心想要跟這個邪祟玩遊戲,所以她並沒有使用符紙。
她剛落地,四周的血霧便瘋狂朝她聚攏。
“小娃娃!”
發現不對勁的夜眠鏡,急忙出聲叫了一句。
聽到他的聲音,餘小瑤轉過頭去,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那模樣俏皮又可愛。
夜眠鏡秒懂。
看樣子小娃娃是故意的。
那麼眼前這個家夥果然有問題。
他沒有繼續行動,看著小娃娃被那陣血霧包裹,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他的本體還在小娃娃的包包裡。
要是小娃娃真有遇到危險,他可以立刻出現在她麵前。
說到底還是這個邪祟太笨了,自作聰明。
“嘻嘻嘻嘻……”
而此時,餘小瑤已經被血霧轉移到了另外的位置。
覺得自己計謀得逞的沒皮臉也就不裝了,露出了本來的麵目,並發出了標誌性的笑聲。
但它並沒有完全鬆懈,主要是這次進來的人實在是太奇葩了。
個個武力值爆表不說,所持有的能力也有所不同。
說不定這個小丫頭也有她自己的獨特能力呢。
“找到你了……來……玩遊戲……”
“石頭……剪刀……布……輸了的人……要付出代價……”
直到順利說出了這段話,而且小丫頭並沒有抵抗,它不免鬆了口氣。
很好,看樣子這小孩子應該是無意中被卷到這個學校裡來的。
然而就在這時,它看見眼前的小孩子點了點頭,乖巧地說了一聲:“好噠。”
這一聲回答讓它倍感不妙。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這個小丫頭明明就一直觀看了它和那個麵具小子的遊戲過程。
所以她肯定是知道輸了之後,是要斷一根手指的。
那為什麼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很輕鬆?
莫非她真的有什麼後手?
沒皮臉警惕地看著她,隨後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發現還是很靈活,並沒有被控製的跡象。
於是它警惕地喊出了:“石頭……剪刀……布……”
等到布字落下時,它便伸出手出了自己的招——石頭。
而眼前的小女孩卻展開了白嫩的小手,她出的是布。
沒皮臉頓時傻眼了,怎麼會是布?
其實在這個空間裡麵,所有的遊戲參與者它都是有加以暗示的。
眼前的血霧就是暗示的媒介。
在它想要出石頭的時候,它就會暗示對方要出布。
但是為了不讓它發現它出老千,畢竟在這個怪談遊戲裡,它也有需要遵守的規則。
如果被發現了它作弊,那所有的遊戲結果就會不算數。
因此它給的暗示非常的小。
隻要精神力稍微強一些的就不會受到影響。
可眼前隻是一個四歲多的小丫頭,她居然也沒有受到影響。
“是妞妞贏了。”
沒皮臉覺得很懊惱,看樣子是它有點小看了這個小丫頭。
它咬斷了自己一根手指頭,繼續說道:“再來。……”
沒想到第二局它依舊輸了。
這個情況讓她覺得有些眼熟。
怎麼感覺先前好像碰到過?
於是它忍不住問道:“你也……很擅長石頭……剪刀布嗎?”
說真的,它都快對這句話產生心理陰影了。
餘小瑤如實地搖了搖頭:“妞妞不擅長石頭剪刀布,但是妞妞擅長觀察。”
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