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才不管這些,本身它就不是人,要什麼節操。
“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不答應,那是你自己的事,誰讓你經不住誘惑。”鐘五嶸懶洋洋道。
椅子覺得這家夥真的好過分,而且他為什麼怎麼都不慌。
就比方現在,明明都大難臨頭了,他還一臉淡定,甚至還能開玩笑。
餘小瑤想了想,小聲說道:“隱川哥哥,你說椅子說的那個人,會不會是浮夢?”
這話倒是提醒了隱川,如果真是浮夢,那有個奇怪的地方就可以解釋了。
就比方說,椅子身上纏繞著的血色的霧氣。
這種功法這個位麵多半是不存在的,如果是浮夢,就可以把這個功法教給它。
“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而且還有前科,先前那麼多惡靈邪祟,也跟他們有所關聯。
若這件事也真是浮夢他們做的,那他們在這個位麵,到底是想乾什麼?
椅子還在不依不饒:“你不是想讓我配合嗎?為什麼不保護我?”
“那我是不是還得保護你,不被劫雷劈?”鐘五嶸嗬嗬笑了。
誰料椅子居然驚喜地問道:“可以嗎?”
鐘五嶸:“……”
沒想到是那麼單蠢的一把椅子,忽然都不忍心再忽悠它了。
和隱川討論後,餘小瑤準備把自己的猜測告訴鐘五嶸,忽然心中一悸。
她細細感知了一下,發現是來自夜眠鏡身上的靈契。
“鐘叔叔,鏡子哥哥那邊好像有情況。”
鐘五嶸納悶了:“什麼情況?不就是讓他收一個人到他的空間裡,怎麼還收出情況來了?”
這明明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鐘五嶸邊說邊納悶地用神識一掃。
這不掃不要緊,一掃嚇一跳。
隻見夜眠鏡的麵前,正站著一個全身上下都長滿眼睛的人。
怎麼樣和那破椅子先前的樣子實在是太相似了。
而且可以感覺到他身上透出的一股氣,可能就是這股氣控製了外麵那些人。
簡而言之,這把椅子現在之所以不能不再能控製周圍的這些人,就是被這個人給奪走了控製權。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在告訴他,讓他注意夜眠鏡那邊的情況之前他壓根就沒有感知到他的存在。
難怪椅子在這裡如此淡定,還跟他閒聊拖時間,怕不是給這家夥爭取時間吧。
他扭頭就問椅子:“你說吧,這人是不是被你給整成這樣的?”
椅子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也跟著外那邊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
“這這這跟我可沒有關係啊。”
什麼情況啊?這怎麼會多出來這樣一個人。
鐘五嶸道:“怎麼就跟你沒有關係了?這人難道不是這樣的果子才變成這副德性的嗎?”
“你這簡直是血口噴椅!”
椅子真的是好冤枉啊,我有那麼點委屈。
它的確是會控製人,但是控製之後他們還是很正常的,並不會像以前這個青年一樣,渾身長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