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川和張哲兩人下了車,張哲還在喃喃自語著嘴邊的那句話。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林智這樣的奇葩,為了討好一個對他不理不睬的女人,而不惜去害人性命。
大概是被張哲這麼嘀咕到煩了,徐百川便回答道:“張老板,時代早就變了,像林智這種行為,我們這些人一般稱之為舔狗,而且還是沒有底線的那種舔狗。”
“哈哈。”
張哲哈哈大笑,“我感覺越是上了年紀,就越是看不懂你們這群年輕人了。”
張哲說的是實話,在他的那個年代,可沒有這麼多奇葩存在。
偶爾有能夠互相看對眼的愛情,都能夠稱得上是極其幸運的。
更多的還是通過熟人牽線搭橋進行相親,然後在相親的過程中試著相處,再慢慢進行磨合。
徐百川也知道自己和張哲有一定的年齡差,他索性不再談論這方麵的話題。
徐百川跟著張哲剛進入工地後,他就感覺到了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氣撲麵而來,讓徐百川的臉色再次變得特彆難看。
這本來就是一塊大凶之地。
一般來說,一塊地形成大凶之地,也是有著比較苛刻的條件的。
除了一些比較特彆的地勢,還有另外一個條件,那就是在這塊土地上,曾經出現過一場或者數場死狀極其淒慘的凶殺。
感受到這裡不太對勁的張哲,他本能地扭頭看向徐百川,問道:“徐先生,你怎麼了?”
“張老板,你想聽實話嗎?”
張哲心裡“咯噔”了一下,故作鎮定道:“但說無妨。”
“這是一塊大凶之地。”徐百川回答道。
“我知道了。”張哲緊握著徐百川的雙手,“徐先生,這次就有勞你了。”
“你先離開這裡,等我通知吧。”徐百川對張哲說道。
他隻給了張哲一張黃符紙保命,可張哲體內的煞氣還沒有祛除,加上張哲的印堂那塊發黑的印記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
若是張哲執意要跟在自己身邊,自己也不一定能夠保住張哲的性命。
張哲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徐先生,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麻煩給我一個電話,我也好接你回去。”
“沒問題。”
徐百川擺擺手,示意張哲趕緊離開這塊大凶之地。
張哲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徐百川都把話說得這麼明顯了,張哲也深知他留在這裡隻會拖徐百川的後腿。
眨眼間,張哲就再次坐上了他的那一輛黑色的吉普,揚長而去。
直到張哲離開後,徐百川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接下來,自己隻需要等到夜幕降臨就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西邊的一輪明月高高地掛在天空上,徐百川抬頭望了一眼月色後,他就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行動起來了。
果不其然,當徐百川往工地的臨時廁所方向走去時,看到了張哲所說的白色身影。
隻見那道白色身影正漂浮在半空中,一頭黑色的長發隨風飄動。
由於那道白色身影正背對著徐百川,加上有那頭黑發遮掩,使得徐百川看不清那道白色身影的麵容。
徐百川唯一知道的是,這道白色身影,確實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