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機械音,應泰初霎時間如墜冰窖。
“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憤怒之下,應泰初再也無法壓製體內的那股內力,雙眸通紅。
“你們應家做了什麼事情,我想你應泰初再清楚不過。”
“既然動手了,就要承擔動手帶來的一係列後果,我說的沒錯吧?”
見應泰初沉默著,徐百川又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順手宰了你兒子而已。”
徐百川臉上始終掛著一縷笑容,像是在說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那般。
“還我兒子命來。”
聽到這裡,應泰初再也遏製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縷怒火,一掌拍出。
徐百川抬手扣住應泰初的手腕,一把將應泰初拉到麵前,隨即又是一腳踹出。
“砰!”
應泰初再次跌落在地。
徐百川剛剛那一腳,踢得應泰初體內一陣氣血翻湧,眼冒金星。
“你到底想怎樣?”應泰初冷冷地看著徐百川,不敢再上前。
“沒怎麼,你殺了熊家的人,那自然也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罷,徐百川又抬手打出了一道靈氣。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應泰初的雙手雙腳隨即斷開。
應泰初痛呼一聲,目光始終落在徐百川身上。
他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再次動彈不得了。
徐百川扭頭看了熊濤一眼,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吧。”
徐百川說完這句話後,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廂。
自己已經廢掉了應泰初的雙手雙腳,如果他熊濤連應泰初這樣的殘廢都解決不了的話,那麼也就沒必要跟著他徐百川了。
熊濤看到包廂門被徐百川重重關上的那一刻,他頓時就明白了徐百川的用意。
不一會兒,徐百川便聽到了包廂內不斷地傳出了應泰初的慘叫聲。
隻不過,徐百川早在進入包廂之前,就在包廂門上設下了一個特殊的禁製。
無論應泰初再包廂內喊得有多大聲,外麵夜總會的人都無法聽見。
徐百川站在門外足足等待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熊濤換了一身衣服,神清氣爽地從裡麵走出來。
“解決了?”徐百川問道。
“嗯。”
熊濤點點頭,“這個畜生的抗壓能力真強,我折磨了他這麼久,捅了他這麼多刀,割了那麼多塊肉,應泰初這個家夥才徹底承受不住痛苦而咽了氣。”
“本來我還想將他身上的肉全部一刀一刀地割下來的,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死了,算是便宜他了。”
熊濤想了想,補充道:“我最後用靈氣催動火焰,將應泰初處理乾淨了,放心吧。”
“嗯。”
不得不說,熊濤這個家夥的心思還有行為還是令徐百川感到比較滿意的。
竟然還懂得善後,雖然徐百川覺得處不處理都一樣,但是熊濤有這道思緒,那就意味著他確實不是溫文和溫子軒之流能比的。
而且熊濤這小子用淩遲來折磨應泰初,這心也夠狠辣。
證明自己當初沒有看錯他。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走了一會兒,徐百川突然問了這一句。
“我?”
熊濤疑惑著抬手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