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上車?”
楚煙猜測陸行舟有話要說,是關於她爸爸的。
她乖乖上了車,空留韓相宜一人在原地瞠目。
司機踩下油門,車子漸開漸遠,後視鏡裡如花一樣的美人消失在視線。
陸行舟半天才開口,
“你爸爸的事在走流程,等上邊鬆口就可以回家,從今天開始可以探視了。”
楚煙禮貌說了聲“謝謝!”
不管怎樣,她爸爸能從這件經濟案中脫身,放眼這京市除了陸行舟沒有第二個人能這麼快辦到。
拋開彆的不說,楚煙心裡對他是感激的,他是她們全家的大恩人。
陸行舟淺淺勾唇,
“倒也不必謝,咱們各取所需罷了。楚正國這次能放出來,我救不了他第二次,希望他能好好做人,彆自己作死。”
這話刺痛了楚煙的神經,
“陸行舟,你討厭我不用這麼陰陽我爸,我爸是冤枉的,他沒有挪用私賬上的一分錢,什麼叫好好做人,我爸爸一生磊落,每年依法納稅,幾十年如一日的做公益,沒有對不起一個人!”
陸行舟冷不丁笑了聲,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帶著諷刺意味道,
“你該慶幸楚正國這次是因為經濟案進去,要是彆的……”
陸行舟欲言又止,說到這裡停頓了下,
“彆的我還真救不了,也不會昧著良心去救,下次楚正國被關進去,我放煙花慶祝。”
楚煙一口怒氣在胸腔裡橫衝直撞,她不允許彆人這麼詆毀自己最崇敬的父親,楚正國在她心裡就是好父親好男人的標杆。
他一生善良做好事,每年收到山區貧困生寄來的感謝信一抽屜都放不下。有發生自然災害的地方,他以公司和自己名義捐的兩份救援物資每次都是第一時間到位。
這樣一位把老百姓放在心裡的企業家,憑什麼被陸行舟說得那樣不堪?
“陸行舟,你不妨把話說清楚,我爸爸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討厭他?不要自己心黑,看彆人都黑。”
“這事,你回去直接問比較好,我說了你又不信。”
楚煙降下車窗換氣,還是覺得有些窒息,她一分鐘都不想與他出現在一個空間裡。
“停車,我要下車!”
司機內視鏡裡看了眼後座,陸行舟不開口,他不敢貿然停車。
陸行舟淡淡提唇道,
“昨天你跟我提了那麼多條件,我還沒說我的。你這個人沒什麼信譽,有些醜話我必須說在前頭。
我不限製你的出行自由,但是天黑之前彆讓我看到你在外麵。需要在外麵過夜必須提前和我打招呼。
另外,我們這段見不得人的關係持續期間,不許與其它男人有過密交往。還有,不可以乾涉我的感情生活,不可以對我的女人指手畫腳,你沒資格。
你要記得,我能把楚正國救出來,也能隨時把他送進去。”
楚煙氣得小臉煞白,
“說完了嗎?我可以下車了吧?”
“東湖彆墅附近是打不到車的,你可以自己去提一輛車,用我給你的卡,我不想聞到你身上有出租車的味道,那會敗我的興致。”
話罷,他又補充道,
“不限額的。”
楚煙苦笑,三個月,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