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把電蚊香插上,跨上床,
“我是被強製的,謝謝!”
陸行舟躺下,熟練地把人往懷裡勾,
“我還沒強迫過你什麼吧?”
兩人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個被窩,楚煙身體僵硬像個被綁架的木乃伊,還帶著一臉警覺,
“你現在就是強迫,我並不想看到你,更不想和你躺在一張床上被你抱著。”
陸行舟本來想抱著她這就睡了,被她話一激,翻身壓在她身上,膝蓋擠在她兩腿中間撐開,
“那我還真想做點強迫的事,不然白擔這強迫你的帽子。跟我不熟?”
楚煙怕他來真的,聽到他翻舊賬又覺得有些好笑,
“陸總希望我和彆人怎麼說,說我是你養的情人,迫於家庭壓力在接受你的潛規則?”
“你對自己定位倒還挺清晰的,怎麼就沒有深刻反省一下,拿了錢有沒有儘到一個情人的義務。”
陸行舟說著話,抽開她睡衣腰間的抽繩,大手肆意撥弄。
楚煙忽然間說不出話了,一張臉憋紅著,羞恥心占了上遊,偏偏男女力量懸殊,推又推不開,她氣惱自己身體有了反應。饒是如此,她還記得護著自己的後腰,
“陸行舟,你彆……我大姨媽沒走。”
陸行舟最喜歡她紅著眼睛求他時的小模樣,怪可憐的,
“嘴不硬了?”
楚煙張了張嘴,沒有發聲,表情說明一切。
陸行舟惡作劇的低頭咬了口,看她身子蜷縮起來,像隻煮熟的蝦,這才鬆手放過她。解開的帶子又重新幫她係上,打了個不怎麼好看的蝴蝶結,再次躺下把人勾進懷裡,像是摟著個巨型暖寶寶。
非要治一下,才能裝著乖一點。
楚煙接下來沒再說什麼難聽的話刺激他,也不敢動。陸行舟貼她很近,大手在她小腹上捂著,來姨媽的不適有了緩解。
就這麼僵躺著,她居然睡著了。
隔天睜開眼的時候,陸行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離開。
她竟一點動靜都沒聽到,也沒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
楚煙起床看到他的生活用品沒帶走,有點失望。她把他的拖鞋和睡衣都藏起來,預防有人來找她看出端倪。
今天韓相宜狀態恢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人來給她撐腰找回了場子,總之心情大好。
吃早飯的時候,韓相宜端著餐盤坐到楚煙對麵,
“煙煙,抱歉啊,我昨天心情不太好,說的話不太好聽,你彆跟我計較。”
楚煙刷著手機裡的小視頻,喝著粥,
“沒關係,我說話更難聽。”
其實她可以說得更難聽,礙於陸行舟的淫威憋回去了,誰叫她爸爸還被關在裡頭,全仰仗那位大佬辦事呢。
韓相宜扁了扁嘴,
“你確實說話好難聽,你不該那麼說我的,我是名專業的演員。”
楚煙覺得有點好笑,她沒得說可以不說,大家安安靜靜吃飯,昨天的事就算揭過去了,先道歉,又來指責彆人說話不對是什麼意思,裝來裝去的不累嗎?
“韓相宜,你不想吃的話可以不吃,把這頓飯省下。”
韓相宜不明所以抬頭,
“什麼意思?”
“我覺得你有點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