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喂豬(2 / 2)

窺珠(重生) 英子嫂 4751 字 9個月前

“我閒著無事寫得,你看什麼呢,這麼仔細?”

嶽箏見譚二將這幾日她的描紅皆攤開,鋪在桌上,也好奇地湊上去瞧,這一瞧才看出門道,這幾日她學的字連在一起,竟是成了一篇文章!

她記性好,逐字逐句讀了,雖是半文半白,但也能瞧出大致意思,竟然是一篇討伐嶽二,歌頌韓宗昌的文章。

“你!”嶽箏氣急,將那些宣紙皆拿起來撕了,氣道:“譚二,你早就瞧出來了我大字不識一個,在這兒誆我是吧?”

譚二老神在在,道:

“若是奴才提前說了,要您學著這般為韓宗昌作序,您還肯學?”

嶽箏被道破心事,急得漲紅了臉道:“我,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譚二睨了他一眼,將梁澄拉到身邊,也不顧她氣忿,道:“阿澄,我們去吃飯了。”

嶽箏見兩人走了,將這幾日學的字連起來念了一遍,懊喪地錘頭,隻覺得自個兒蠢透了,可轉念一想,她在京中毫無根基,苦思冥想出來的辦法自己也覺著蠢笨,若是一味按照自己的念頭胡來,那麼必然會露出馬腳。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將扯碎的紙張一一拾了,拚起,又默默地複誦一遍。她這幾日描紅皆按照譚二的字跡來,可仔細看去,竟是和嶽千金詩集上的文章如出一轍。

這樣細的心思,這樣的博學,想必京中也是有名姓的,可縱觀這幾年死在韓宗昌手中的大族,似乎是沒有譚姓的。若是再往前,到了先帝那時,也就是因紅丸案被株連的禦醫檀家。

嶽箏正拄著腮想得入神,麵前突然升起一個白胖的饃饃,梁澄舉著饃饃告狀:

“哥哥做的,但是他不準我多吃,也不準我給你。”

嶽箏接過饃饃,啃了一口,重新鋪開一張宣紙,略沉思,將這幾日學的字儘數寫了上去,隻是有幾處字跡略彆扭。

“隻練了這幾日,能有如此成績已是不易,這幾處還要多練習。”

譚二正用朱筆圈出紙上幾處不同,嶽箏一一記下預備著回去再學,卻聽屋外一陣紛亂的腳步,芳菲的聲音慌裡慌張的:

“奶奶,不好了!四爺他人不好了!二爺這會兒正往太學那頭去,還命人過來請您,隻怕怪您沒跟著四爺住呢。”

嶽箏站起,正預備過去看看,卻被譚二拉住,他自暗格中翻出一柄匕首交到嶽箏手上,囑咐道:

“韓欽智謀非常,你若說錯了,那便萬劫不複,他若問,你就垂頭不搭話,再問你便哭。”

嶽箏搖頭道:“哭不出來怎麼辦?”

檀敘簡直要被氣死,深吸了口氣平複心情道:“你的人生,難道就沒有悲傷的事情?”

自然是有的,前世被淩遲處死,聲名狼藉,甚至剛剛還在自個兒罵自個兒。雖然悲傷,嶽箏卻還覺著哭不出來,回想生平,悲傷事兒不少,卻是一滴眼淚都沒掉過。

檀敘見嶽箏是個不開竅的,隻得囑咐芳菲:“若你奶奶不成,你就說她那個了。”

芳菲臉頰緋紅,點頭稱是。

直到坐上了馬車,她才悄聲問:“那個又是什麼。”

芳菲臉頰緋紅,道:“那個自然是不乾淨的事。”

嶽箏驟然想到前幾日,韓琮說起檀敘時,眼中不自覺流露的猥瑣笑意,突然明白,韓琮說的那個,似乎也不是什麼好的形容。

因著事發突然,她所乘的是韓欽派來的車駕,一路上顛得厲害,她騎慣了馬倒也還好,可芳菲就不同了,不一會兒就頭暈目眩幾欲作嘔,嶽箏撩起簾子不滿道:

“我教你慢些,你是聾子,聽不到?”

那車夫冷笑幾聲,聲音輕慢:“不過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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