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庶兄大叫,旁觀的小魔王趕緊上來幫忙,他平時沒少打架,實戰經驗相當豐富,直接手腳並用地將那小孩壓在地上:“彆動,我下手可沒輕沒重的。”
徐婉剛趕到就看見這一幕:“錦澄!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被壓著的小男孩,眼淚從眼眶裡流出來,聲音從嗚咽變成放聲大哭:“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看大夫,我看不起大夫,我吃不起藥,我真的吃不起……我家裡還有個妹妹要養活,我真的吃不起藥……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給你們磕頭了,我給你們磕頭了……”
小男孩被摁在地上隻有頭能動,他重重地把頭地上砸,咚咚亂磕,額頭上鮮血淋漓。
宗文修如同當頭棒喝,趕緊將弟弟從那人身上拉起來。
失了控製的小男孩又想跑,但這番折騰下他已經沒有了力氣,癱在地上無聲地流淚,在這種時候,說話竟也成了一種奢侈。
小魔王雙目俱睜,震驚得說不出話。
他在說什麼?
因為吃不起藥,所以才這麼拚命的逃跑,明明是受害者,卻不願意賭他們會願意負責的可能,死命地逃跑。
這到底是經曆過什麼樣的絕望?
也就是這個時候,小魔王這才細細地打量他,在數九寒天裡,小男孩隻穿著單衣,臉上都長著凍瘡,手腳更是一片慘狀,頭上和身上還在滲血,他卻好像年邁老人毫無生機,眼裡悲傷的渴求那麼明顯,他隻想讓他們放他一馬。
身後翠枝都被觸動了,她想出聲幫忙卻見徐婉衝她搖頭。
還是宗文修最先反應過來,將身上披著的大氅解下來,裹在那孩子身上。
臉上被凍得又青又紫的小男孩,被溫暖的衣服包裹,快要渙散的意識又被一點點拉回來。
而宗文修卻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小魔王皺著眉猶豫了幾秒,手抓住了自己的狐皮大氅,在翠枝詫異的眼光中,將自己庶兄一起卷過來,兩人一起用。
翠枝:“……”
失望,還以為澄公子會像修公子那樣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