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搖搖頭道:“我覺得不言的計劃會落空,錦澄身邊才是需要人看著的。”
“不知道呢,”翠枝憋著笑提議,“咱們可千萬彆亂說,讓大將軍去拒絕他。”
徐婉朝她豎起了大拇指:“太壞了你。”
翠枝快笑死了。
這天晚上,宗肇看到了信。
他看向床上已經睡過去的妻子,眉間的寒霜漸漸撫平,他坐到桌前,就著月光寫字,寫好用鎮尺壓住了兩角。
做完這一切,他走去床前,看了她一會兒。
月亮羞澀地藏了起來,躲在雲層中,散發著淡淡的光亮,霧蒙蒙的,卻依然在。
清晨。
徐婉醒來再去扭頭,又沒人了。
她下床穿鞋,在軟塌上看了一圈,沒看見書信,她疑惑地想,難道宗肇昨天沒回來?
以她這幾日跟宗肇的接觸,他不像已讀不回的那種人,應該不至於不理會她。
徐婉轉身又朝書桌上看去,果然看見有紙張鋪在桌麵上,她走出去拿起來看,字跡工整大氣,是宗肇給她的回信。
徐婉笑了,她看見紙上寫著:
“羅驚風有愧於羅舒,會愛屋及烏、遷就錦澄。所以不必擔心,他就是傷害自己,也不會再動錦澄。過自己的日子,不用管他。”
徐婉想了想,還真是。
錦澄前日那樣懟了羅驚風一通以後,羅驚風不僅沒有生氣,還真的沒有再次上門。
那看來還好,不會打擾到他們的正常生活。
徐婉元氣滿滿地洗漱吃飯,開始計劃接下來的四個月該怎麼帶孩子們衝刺秋闈。
除了惡補詩賦以外,她也在搜集曆屆的秋闈試題,因為從來沒有人那麼細致地研究過曆屆試題,所以市麵上仍然沒有試題流通,隻能按照老辦法讓人去找記性好的當屆考生去買。
但是因為年代久遠,買到上上屆的就難以湊全了,能過目不忘的考生鳳毛麟角,拚拚湊湊出來的試卷還是不太完整。
期間也有人跟她提議過:“沈亦白的祖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