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了晚上,顧願直接去了文謹預訂的餐廳。
顧願和文謹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文謹最近很不爽,他喝了一口酒:“最近有個傻逼嚷嚷著要封殺我,我倒是看看,他怎麼封殺小爺。對了,和你說個事兒。”
顧願抬眸看了文謹一眼:“什麼事情?”
“你在銀岸那邊的彆墅有沒有人住?能不能借拍一個月?我有個朋友做導演,他資金緊張,但又需要在豪宅裡拍攝。”文謹和不少朋友也提了這件事情,這些朋友的豪宅要麼是沒有那麼豪,不符合導演的要求,要麼是正在住,或者為了**安全不願意借出去,“不答應也沒關係,我就問問。”
“哪個導演?”
文謹咳嗽了一聲:“就我被趕出家門的大哥唄。”
顧願知道了,原來是文談,文謹的堂兄。文家一心想讓文談繼承家業,結果文談大逆不道的轉行做了導演。文談和文謹不同,文謹從小就調皮不聽話成績倒數,家裡人倒不在乎他做什麼,開心就好,文談自幼行事穩重,一直被當成繼承人培養。不過兩個人雙雙入娛樂圈,文謹還要晚一些,結果比文談更先出名了。
文談之前拍的幾部電影雖然撲了,都很有內涵,顧願對他的觀感不錯。
“好。改日我帶他去看看。”
文謹眼睛一亮:“兄弟,你太夠意思了。”
就算顧願拒絕,文謹其實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十多億的豪宅,顧願父母給顧願的成人禮,一般人借出去肯定都會心疼。
文謹開心的吃吃喝喝,期間又忍不住問:“當初你們怎麼不住在你父母給買的這棟彆墅裡?這邊距離你的學校也近一點,現在住的地方,是傅召的?”
“不是,兩家合買的。”盛雪易說顧願也是個男孩子,兩個人談不上誰嫁誰娶,結婚兩方需要付出一樣多。
文謹道:“說起來,兩個地方我都沒有參觀過,改天邀請我去你家做客?”
“好。”
“你說話總是這麼少,傅召怎麼忍得了你的?”文謹吐槽道,“你在他跟前也是這樣?”
顧願:“……”……不然呢?
“顧願,我告訴你,外麵妖豔賤貨可多了,你稍微不注意,傅召就可能被外麵的妖豔賤貨給勾走了。”文謹很嚴肅的道,“為了避免傅召被妖豔賤貨勾走,你知道你應該怎麼做嗎?”
顧願:“……不知道。”
“比他們更騷。”文謹道,“上次我和朋友一起玩,包廂裡有個漂亮的少年,我去廁所,他也跟著過來了,他表示可以在廁所裡給我口。”
顧願莫名其妙想起了邱躍,難道這些人是在同一個地方學的招式?
他想知道文謹是怎麼處理的:“然後呢?”
文謹當然不會告訴顧願自己被嚇得落荒而逃奪門而出了:“他長得還沒有我好看,我當然不給他占便宜,就把他給推開,嚴詞拒絕了他。”
說完,文謹又咳嗽了兩聲:“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大膽一點,說不定傅召就被外麵的人勾走了。想一想,假如你的貓每天冷著臉不給摸不給抱,你出去之後看到小區野貓溫順乖巧蹭你腿,你會不會偷腥抱野貓?”
顧願:“……”
最後,文謹湊上來,小聲問顧願:“現在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do了嗎?”
顧願推開文謹的俊臉:“吃飯。”
回到家裡後,招招看到了顧願,一直在叫,尾巴在顧願的褲腳上甩來甩去,這幅模樣簡直就像質問丈夫有沒有在外偷吃的怨婦。
想起下午擼的那隻三花貓,顧願歎了口氣,把貓主子抱在懷裡好好安撫。
他去洗了個澡,之後和盛雪易說了一聲,將那棟彆墅借給朋友一段時間。盛雪易隻回了一句:“這是你的房子,你可以隨意處置。”
傅召還沒有回來,可能晚上有應酬。顧願洗過澡後給傅召煲湯等他。
他坐在桌子旁看電影,湯在罐中咕嘟咕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願聽到了聲音。
傅召把西裝外套遞給了阿姨,問了顧願在廚房,就往餐廳這邊來。
顧願懶洋洋的起身:“傅召,你回來了。”
“一直在等我?”傅召抬手將顧願抱在了懷裡,顧願嗅到傅召身上淡淡的酒精氣息,他嗅覺還算是蠻靈敏的,除了酒精氣息和古龍水的味道,還有一縷女士香水的味道。
領口處沒有口紅,身上也沒有頭發,衣服也沒有皺。
這種香水較為甜膩,花香調,年輕女孩子才會用它。
顧願道:“你抱了女孩子?”
傅召:“……”
他倒是沒有抱,不過酒會上有人不長眼假裝崴腳跌到了他的懷裡。
傅召道:“吃醋了?”
當然沒有吃醋。顧願道:“你鬆開我。”
傅召低頭在顧願的唇瓣上深深碾吻:“酒會上女性不少,她們身上香氣濃烈,靠太近就會沾上。”
顧願被他吻腫了唇,也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