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滋味很酸爽!齊然剛剛體驗過,因此能夠與範蒙共情。
“不對!”齊然發現了盲點,“正常情況下可很難將酒精灑這麼遠。”
李遊範蒙二人相隔十來米,常規是不會將酒精潑過去的。而且即使潑過去了,也很難有這樣的準頭,一瓶酒精竟一滴不漏,全部落在範蒙的傷口處。
“嘿嘿嘿...範蒙,小心傷口。”
李遊此刻不再隱藏自己的心思,他想要殺了範蒙。布魯特人說**可以獲得高能能量,他很心動。經曆過天賦覺醒的時刻,他對高能能量入體的誘惑完全無法抵抗。他跟範蒙是朋友,此刻範蒙受了傷,這裡又沒有什麼人,於是他下定決心在此處殺掉範蒙。
“你大爺的,李遊,你敢**,不怕牢底坐穿?!”範蒙此刻麵部也因疼痛也開始泛紅,整個人愈發像一隻超大的羅氏蝦。顧不得疼痛,他開始朝後方挪動躲避李遊,“彆忘了,這裡是學校,你殺了我,明天就去坐大牢吧!”
“我可沒**,你腹部受傷,在醫藥室內尋找藥物不得,流血過多而死在了這裡。而我,隻是幫你上了一些酒精...”
“哈哈哈,不對,是好心人幫你上了酒精,然後你承受不住痛苦,昏死在了這裡。血...到處都是你的血...因為流血過多,最後你死在了這裡,好一個可憐的範蒙啊,哈哈哈哈!!!”
李遊目光陰冷,麵色鐵青,不再多說。手中的酒精瓶就是刺人的利刃,一步一步走向範蒙,每一步都充滿了壓迫感。
範蒙感覺到了李遊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他臉上浮現驚恐的神色。他知道,他們之間的友誼已經走到了儘頭,而李遊現在害了失心瘋,想要殺了他。
李遊走到範蒙麵前5米處,他緊握著手中的玻璃瓶,眼神中滿是瘋狂的神色,冷冷地對範蒙說:“朋友一場,有什麼遺言嗎。”
範蒙心中一冷,他試圖緩和道:“李遊,回頭是岸,你用這玻璃瓶又如何殺了我。你的天賦應該跟投擲相關吧,聽說你練過鉛球,成績還不錯,差一點就能考上體校。來,我們聯手,你需要幫手吧,我們占了這些藥品賣藥。”
李遊隻是冷笑一聲,不再聽範蒙的話。他舉起手中的玻璃瓶,遠遠的瞄準著範蒙的頭部。
下一秒,玻璃瓶如同**一樣飆射而出,朝著範蒙砸去。範蒙見狀鬼吼大叫,玻璃瓶飛行的速度如人全力奔跑的速度一般,肉眼尚且可見,可已經背離了他的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