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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倒是不會太在意基地這邊的人對自己和渝遲的關係會有什麼看法。
得到渝遲知錯認錯的態度,男人撇開視線,無意識揉了下酸痛的左腕:“這隻喪者我來解決,但周邊的那些,我可不負責清理。”
江魚聞言揮揮手,讓一旁的隊員將命令傳達下去。
江魚:“那我現在解開屏障?”
陸遠點頭:“麻煩了。”
“需要我嗎?”渝遲向陸遠伸出手,“用我的【控製】加持,哥會省力一些。”
屏障在解開的一瞬間並不會消失,而是會維持這種單麵狀態。
在外圍還是類似於未解除前這種難以攻破的屏障,而裡麵卻變成可以向外攻擊的單向屏障。
渝遲話音剛落,陸遠身上就猛地甩出去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異能波動。
疾速,狠辣,毫不猶豫。
風是不可見的,但在外圍毒霧的襯托下,陸遠的異能波動卻變得清晰可見起來。
周遭的毒霧在一瞬間就消失不見,攻擊他們的A級感染型喪者終於露出真麵目。
兩人高的藤蔓肉球就在不遠處,說是肉球倒也不完全貼切,肉球上長著零星的人麵,在藤蔓的包裹下倒是沒那麼顯眼了。
人麵沒有眼睛,眼皮合成一條縫,張著口,嘴裡不斷往外噴出淡紫色的霧氣。
肉球靠上的位置被陸遠的異能絞出了個大洞,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藤蔓粗長,尖端並不是枝葉的細支,而是一條完整的手臂。
砰的一下,藤蔓重重的砸在屏障上,手臂也砸了過來,數次的重擊讓手臂也摔得血肉模糊。
而貼在屏障上的手心中間,是一隻布滿血絲的眼睛。
“嘔——”饒是一向很有素養的特遣隊隊員在看清目標喪者後也忍不住乾嘔起來。
“對,對不起!”忍不住乾嘔的那位隊員立刻開口道歉。
“覺得惡心倒也正常。”陸遠抬手做了個向下的手勢,本就破洞的大口猛地向下撕裂,數秒間便將A級喪者撕成兩半。
這明明是在打渝遲的臉,好歹這人也算是基地特遣的一名乾將,眾目睽睽之下,陸遠用實際行動拉開了自己與特遣一隊整支隊伍的差距。
這是赤裸裸的示威。
周圍的人都默不作聲,就連江魚都斂氣屏息的看著渝遲的臉色。
渝遲很少會表露他自己的情緒,現在看起來也跟沒事人一樣。
“麻煩了,哥被回收後的薪水我會跟上麵反應的。”渝遲語氣畢恭畢敬,沒有一絲想要敷衍的意思。
屏障漸漸消失,四周那些沒什麼傷害能力的喪者統統鳥獸飛散,就算有膽大的喪者執迷不悟地往前撲,也會被崔華放在屏障外的火球炸得稀巴爛。
陸遠沒說話,淡淡嗯了一聲。
周遭氣氛凝固,江魚剛想說些什麼,就見渝遲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各乾各的。
渝遲都發了話,就算想要說些什麼也隻能等有機會再說了。
江魚果斷作出反應,安排隊員們各司其職。
倒是崔華,原先吵吵著要看陸遠,可江魚在四周巡了一圈都沒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