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二人麵麵相覷，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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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寧季開口問道。
這個時間裡正值深秋，落葉把滿庭的楓樹染得橙黃，葉子搖搖欲墜，被一陣微風帶起，吹到了紀的肩上。
紀拿下這片葉子，答道：“怕你回不去。”
“那個人為什麼怕你？你威脅他了。”
“其實並沒有，”紀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一些友好的交流罷了，他可能比較不喜歡刀劍一類的冷兵器？下回我會用熱兵器來跟他談。”
寧季從兜裡摸出那張紙片，被焚燒焦黑的灰塵粘在了他的指尖上：“為什麼讓我看到這個？”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紀無奈道，“我想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希望你不要試圖改變他的曆史。”
“我們什麼關係，能讓你這麼費心為我好？”
紀：“沒有後麵發生的事，我可能就不複存在了，我不該為自己的生存問題擔心嗎？”
“嗬，”寧季冷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應該也知道我在哪兒才對，”紀補充，“你之前說A134實驗體是由你DNA引導的是人造人，你感知不到嗎？”
人造人，人造人。
寧季在心裡反複咀嚼著這個詞，心頭一時間五味雜陳：“我的能力並不穩定，那個由實驗室改造的完美實驗體卻叛逃了……你為什麼叛逃。”
這可不是詢問，現在的寧季站在實驗室一方，在質問A134虛擬實驗體。
紀垂下眼睫，悶聲道：“你就當我是厭倦了吧。”
“厭倦能讓你殺掉前任院長？即便是抱著自毀身亡的信念也要逃離這個實驗室？”寧季的口吻越發咄咄逼人，“把我當傻子哄呢？”
“是又怎樣，”紀破罐子破摔，“我已經說了原因，你愛信不信吧。”
“還有，你早先來過這個地方？”
“是，”紀真服了這個非要問出好歹的人，長出了一口氣，接著說，“我是早先來過這裡，你不是也看到了剛才那個人的反應？停，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是，那個小孩兒也見過我，是我告訴他你會來這裡，他是刻意犯了錯被關禁閉的。”
寧季不解：“為什麼？他為什麼非要見我？”
紀答道：“因為我們的這雙眼睛。在這雙眼睛的幫助之下，原本虛無縹緲的時間會凝聚成一根銀色的細線。你雖然控製不了落地點位和觸發穿梭的時機，但你一定見過這條線，在觸發時空穿梭的時候，那些線會扭曲，對不對？”
“你不用給我解釋這些，”寧季搖頭，“這不是他非要找我的原因。”
紀：“這就是原因，你可以把他看成我們能力的源頭。”
寧季道：“換句話說，那個小孩兒就是我？他在那裡等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