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驚奇的看了辛塵一眼道:
“都要拜呀。不管這學府是學靈法的還是學經義的,都要拜。不光是學府,連衙門也要拜。據說皇上開朝會之前,也如我們一般,和大臣們一起拜,拜完了再開朝會。”說罷反問道:
“聽你這意思,難道你以前沒有拜過?”
“沒有,我們那窮鄉僻壤的,沒這講究。我隻在過年的時候拜我爺爺。”
“那你可真幸福,比我少磕多少個頭呢。我小時候,那是實打實的磕頭,咚咚響的那種。”
“為啥?”
“看來你要學的很多。剛才廟祝不是說了嗎?一絲一縷、一粟一米,都是神的恩賜。”
“我身上的一絲一縷,口中的一粟一米可都是我自己上山打獵采藥掙的,不是神王送的。”辛塵有些不屑地說道,心想,要是都是神賜的,那我和爺爺在山裡鑽來鑽去的,還要冒著生命危險,算什麼呢?
祝由扭頭認真看了看辛塵,才說:“行吧,你說的有道理。”過了片刻,像是怕辛塵產生誤解,又鄭重的告誡道:
“不開玩笑,這個禱詞要背熟,很重要的,要是在某些場合念不出來,或者念錯了,可能後果很嚴重的。”
“哦。”過了一會,辛塵又問道:
“神王為啥自稱神王?叫天帝或者什麼帝的不是更威風嗎?”
“你為啥這麼多為啥?你這麼好奇以後你自己問他吧。”
“有道理。有機會一定要問問神王。”
二人來到教室。上課的教室比較寬敞,二十來張桌子,一張桌子隻坐一人。很多桌子都空著,顯然有很多人沒有來。教室前後還留有很大的空檔。辛塵在後麵沒人坐的座位坐下。他是中間**來的,課程不會等他,他得自己抽時間補齊。
東陽學府裡,學生們上午上課,下午自修。
辛塵之前問了祝由,雖然學府主要培養修靈法的修士,但除了煉氣、煉體、煉神、步法、武技這幾大類主修課程以外,還要教授一些公共課,比如修行常識、天文地理、五行數術、人文曆史、經絡醫理等等,以從多個方麵充實學生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