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還有一事。”
“何事?”
“據吏部考察,今年絳州錢監的鑄錢數量比往年增加了五成。”
“哦,竟有此事!”李隆基的眉頭稍微舒展開,“那得好好賞一賞絳州錢監。”
“說是陝州刺史王鉷向絳州錢監支援了不少銅。”
“王鉷?”李隆基立刻疑惑起來,“他在陝州做刺史,如何向絳州增援銅?”
“王鉷的一個親戚對絳州一帶的銅礦很熟悉,得知朝廷正在加緊鑄錢,於是便引薦了。”
“原來如此,看來王鉷雖然被貶,但卻沒有忘記朕啊!”
“王鉷一直掛念著聖人,說起來,今年的租庸調,陝州收上來的是最多的,比往年增加了兩倍!”
“竟有此事!”李隆基更加高興,“王鉷是如何做到的?”
“說是王鉷在地方上深受百姓愛戴,但他不居功自傲,對百姓說都是陛下的聖德,百姓感念陛下,願意織出更多的布匹和絲綢,獻給朝廷。”
“好!他做得很好!”
李隆基想了想,說道:“王焊那件事差不多也過去了,找個機會調王鉷回京師吧,朕也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