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顧漕正要反駁。
但李倓還給他機會,李倓繼續說道:“爾等是多開了一條河渠,還是協助百姓多開了一畝田?”
“這……”
“剛才誰說要幫助寡人施政的,如何施政?良策在何處?寡人現在在開荒括戶,諸位倒是跟寡人說說,你們都幫寡人開了多少荒,括了多少戶?寡人就站在這裡,洗耳恭聽!”
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眾人神色微變,陸斌目光盯著地麵,那青石板地上仿佛像是開出了一朵花兒一樣。
李倓點名道:“顧郎君,你說說!”
顧漕怔了怔,被李倓剛才這一連翻的話,震懾得有些心神錯亂,當下被問到後,強迫自己回過神,說道:“大王可知,如今澄心堂的紙降價,民間有多少造紙的人麵臨生存危機,在下前來提及此事,可不僅僅是建議大王尊重朝廷律法,更重要的是,為了民間一些造紙之人考慮!”
“民間哪些造紙的人,你把名字告訴寡人,需要寡人如何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