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寡人說好聽的話,寡人可不想做什麼賢王!來人!將這幾個人扣押下來!”
李倓一聲令下,周圍的護衛立刻衝過來,將顧漕、陸斌和朱建呈三人拿下。
顧漕喊道:“大王為何抓我們!”
“我們不服!”陸斌大聲喊道。
“大王!我們也是一片好心,隻是欠了些考慮罷了,若是如此,大王便要抓人,不怕寒了天下士子的心嗎!以後誰還敢效忠朝廷!大王……”
“住嘴!”李倓當場怒聲嗬斥道,“就憑你們幾隻跳梁小醜,也配在寡人麵前提朝廷!你三人身為世家子弟,從小熟讀聖賢之書,不思修身齊家報效朝廷,卻在此惡意煽動熱血忠義之事,攻訐朝廷忠臣,意圖崩壞正道,蠱惑人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爾等若有半點羞恥之心!就該當場引咎自戮!”
“然而,你等心胸狹隘,無才無德,狡詐詭辯!賊眉鼠耳之徒,妄圖以奸邪之言,使本王坑害忠良,其心險惡,喪心病狂!寡人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三人被怒斥得當場腿軟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大王恕罪!我等本無惡意……”
不等他們話說完,李倓說道:“來人!將此三人各大三十大棍,再仍到大牢!”
三人被押過去,護衛們拿出木棍便開始打。
頓時慘叫聲響徹四周。
所有人都看傻了。
揚州書院的學生們也緊張起來,那些跟著顧漕等人一起來的世家子弟更是嚇得臉都白了。
平日裡,都是他們在地方上橫著走。
被打的是彆人,他們則站在旁邊看著彆人被打。
現在呢?
在這位建寧郡王麵前,往日驕橫的貴族子弟們,各個都老實起來,大氣不敢出一個。
顧漕、陸斌和朱建呈被打得屁股都爛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最後像雞鴨一樣被提起來。
李倓說道:“其餘人必然是被蠱惑的!這一次寡人就不追究了,若是下一次還敢在如此胡鬨,寡人一並嚴懲!”
“多謝大王!我等確實是被蠱惑的!多謝大王!”
眾人如臨大赦,紛紛開溜。
顧漕、陸斌和朱建呈三人被抓走之後,也沒有審問,第二天就被活活打死在牢獄裡。
中午的時候,蕭值在都督府外的候客廳等候,張暘走出來說道:“蕭公,裡麵請。”
蕭值輕哼了一聲,顯然對李倓讓他在外麵等候表示不滿。
他看了一樣張暘,說道:“我是蕭家的人,我的伯父是蕭嵩。”
“是是,我知道。”張暘陪笑道。
“你家大王好大的麵子,讓我等了半個時辰!”
“大王公務繁忙,還請蕭公見諒。”
蕭值冷笑道:“建寧郡王還真是個大忙人啊!就是不知道在忙什麼。”
其實蕭值是不想來見李倓的,他的父親催促了好幾次,他才勉強過來。
過來之後,蕭值也不打算低聲下氣。
“昨日有一些人去揚州書院鬨事,抓了三個。”張暘小聲說道,“忤逆了大王,今日被活活打死了。”
蕭值愣了愣。
便在此時,顧漕、陸斌和朱建呈的屍體被抬了出來。
“哦,蕭公,就是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