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載露出了燦爛的微笑,用和和氣氣的語氣說道:“萬一出現了歹人呢?”
“應該的!應該的!”縣令胡忘年立刻出來打圓場,“大都督是皇孫,就算把衙門裡的衙差全部撤換,也是應該的,大都督這邊請,下官立刻派人安排酒宴。”
“不必了,本王過來也沒多少事,就是來坐坐,順便了解了解江夏郡造紙的事情。”
“是是。”
胡忘年連忙回應,但隨即心頭一顫。
造紙的事情?
他立刻又聯想起劉望之先前說的前天在驛站遇到了一夥人,是北方來的紙商。
再看眼前的建寧郡王,又想起劉望之剛才的表現。
好家夥,劉望之遇到的居然是建寧郡王!
胡忘年背後都布上了一層冷汗,但轉念一想,劉望之說在驛站的時候談的都是紙張的買賣。
這倒也沒什麼吧?
隻要不說開荒征地一事就沒事。
想來劉望之也沒有這麼蠢!
想到這裡,胡忘年一顆懸著的心暫時找了個地方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