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起包裹,說道:“現在,我也要感謝你,感謝你給了我自由,感謝你給了我機會,讓我安心開我的後宮。我現在就要去找我的第一位愛妃,許半煙是吧?之前我都沒好好看她的名字。”
張獻向前走著,背著她朝她揮手。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邀請你,用你這個前妻的身份,幫我看看我這些老婆。”
殺人誅心!
這就叫殺人誅心!
讓她去看看那些未婚妻,不就是自取其辱嗎?
寧如霜在原地站了很久,大聲叫喊:“假的!都是假的!那都是你編出來的幻想!你騙不了我!”
張獻上了趙金龍的車,看著寧如霜站在路邊的反應,心情大好。
這三年來,他每天都要去陵園給過世的家人們守孝,這樣做同時也是為了避免跟寧家的人有過多的接觸。
那群人實在太刻薄,太勢利眼,跟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如今終於解脫了,再也不用麵對那些人的嘴臉。
至於寧如霜,遲早有得她後悔的。
趙金龍也是為他感覺高興,要不是主上下了命令,他早就不想幫助寧家人了。
這會兒便找機會問道:“主上,明天的商會要不要取消?”
張獻思索一陣,答道:“不用了,按計劃進行。寧爺爺和我爺爺是世交好友,當年血案過後,也是寧爺爺冒死為我爺爺收了屍骨,那個項目就當做報恩吧。”
趙金龍道:“是,還有,您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不過……屬下無能,我們已經拷打了他兩天兩夜,卻還是沒能撬開他的嘴。”
張獻來了興致,奇道:“哦?還有這樣的硬骨頭?是個什麼重要人物?”
趙金龍道:“就是個跑腿的。”
……
雲州市的某個倉庫裡,被吊著的中年男人已經奄奄一息。
隨著腳步聲響起,中年男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趙金龍和一個年輕人走來。
那個年輕人約莫二十五歲左右,穿著打扮普普通通的,麵皮白淨,相貌非常俊美。
這種人很適合靠臉吃飯,找個富婆求包養那是綽綽有餘。
這是中年男人對年輕人的印象。
“趙五爺,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說,求求你放過我吧。”中年男人求饒道。
趙金龍看了他一眼,對年輕人道:“主上,這兩天他說的隻有這句話。”
主上?
中年男人滿是傷痕的臉上出現驚訝的表情。
這位趙金龍可是金龍集團的董事長,雲州市內最頂層的大人物之一,其勢力之強可謂首屈一指,幾大世家的掌門人見了他也得低頭。
這樣的人還有個“主上”?
而且居然這麼年輕?
張獻走到中年男人身前,問道:“我很好奇,他們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竟讓你連死都不怕?”
中年男人搖搖頭:“不是好處,恰好是因為我怕死。”
張獻問:“怎麼說?”
中年男人道:“五爺的手段我也知道,我也很害怕,但五爺終究是個講道理的人,當年的事,我隻是一個跑腿的,罪不至死,但他們……”
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了極其驚恐的神色,身子甚至忍不住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