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至尊金卡——全省隻有一張!
吞了口吐沫後,項高遠繼續問道:“這位小姐,您沒有弄錯吧?會不會是重名了?”
“你說的張獻先生是在雲州的那一位麼,就是寧家的女婿。”
“是……是的。”
“那就沒錯了,他對我們集團有大恩,是董事長最尊敬的人。”
這一刻,電話從項高遠的手中滑落。
他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
曾幾何時,全省無數的企業都想要高攀萬圖集團,奈何資金和地位不夠,無緣見歐陽先生的麵,而張獻這個廢物,竟然還是歐陽萬圖最尊敬的客人。
他到底做了什麼事,讓歐陽家那麼看重他。
項天嘯問道:“怎麼了?萬圖集團怎麼說的,你發什麼愣!”
“爸,金卡……是他的。”
大家都聽見了,而且清清楚楚。
“什麼?張獻有萬圖的金卡,不是開玩笑吧。”
“這絕沒有可能性啊,萬圖集團怎麼會把金卡發給這種人。”
“這小子莫非跟歐陽先生有什麼特彆的交情。”
“我覺得有假,如果真是這麼回事的話,他怎麼還會在寧家忍氣吞聲這麼多年。”
“嘖,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畫風突轉,阮雲也軟了,就在一分鐘前,她還當中宣布了要離婚的事。
早知道張獻有萬圖集團的關係,她怎麼會舍得這樣對待張獻,把他當祖宗供起來還嫌不夠呢。
紅河集團完全可以借助萬圖的關係,成為雲州第一大佬啊。
怎麼就沒發現呢,這小子隱藏的那麼深!
後悔,太後悔了!
家中老爺子一直說讓如霜把張獻給籠絡好,敢情老爺子是知道不少內幕的啊。
那,這個婚就不能離了,非但不能離,而且更要巴結張獻才對!
她想說什麼,張獻已經提前開口了。
“這卡是十八億,我花五個億買你的酒樽,剩下來的錢,我還要買你其他的拍賣品,以及一個問題。”
張獻來頭不小,項天嘯顯得戰戰兢兢。
大廳內無比沉悶,隻剩下張獻一個人在說話。
他朝項天嘯走了過去,拿起桌上的酒樽,這就是張家的東西。
不會有錯。
“項天嘯,其他東西呢,我都要了。”
項總應變能力不差,馬上就收起了尷尬,一臉諂媚:“哎呀,張兄弟,沒想到你居然還認識萬圖的歐陽先生,你怎麼不早說呢。你要買我的東西,那是我的榮幸啊,來人!把那些珍寶都抬上來!”
小弟們都處於木頭階段,還沒反應過來。
“乾嘛呢?!我說話沒聽見麼,快拿上來!”
聽罷,幾個小弟七手八腳的,將五六張桌子都挪了過來。
除了最開始的璞玉之外,其他的都是小物件。
張獻掃去一眼,都是真家夥,但那些東西加在一起,也不如璞玉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