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他選擇先推開正北方向那麵。
剛才隻推一點縫的時候往裡看什麼都沒有,然而真正進入其中就發現這間小屋紫天白雲地上有草,空氣異常清新,唯獨重力差不多有本身的十倍。
冷確轉身推牆試著回到最初的房間,可牆麵緊閉已經回不去了,這裡隻能前進不能後退,假如找不到迷宮出口怕是要一直困在裡麵。
不過他不慌,保持冷靜準備多推幾麵尋找規律,既然是試煉便不可能完全憑運氣。
他踏入半人高草叢先探索這個房間,裡麵並沒有想象中埋伏的怪物,不過冷確沒掉以輕心,隨時保持戰鬥狀態仔細觀察。
下一刻,他目光不可置信的被角落吸引。
角落顏色發紫,一叢並攏的佛手在草叢中尤其顯眼,有靈光不停逸散,這不是酔輕真嗎?
冷確難以置信的環顧四周,謝箴真的沒跟著他嗎?怎麼會這麼巧推開的第一扇門裡就種著解藥。
況且謝箴為什麼幫他?
暫時想不通,解藥在前冷確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確認屋內隻有他一人,他小心翼翼將酔輕真采下,保存在靈植箱裡。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裡隻有一株也隻能煉成一顆,三枚解藥同時服下才能解毒,煉丹過程中或許也會有一兩株損耗,還是得繼續找。
四處翻看一番確認這房間裡沒有了,他便繼續向北推門。
……
冷確看向同樣的紫天白雲綠地,又看向角落同樣一株酔輕真,這回的心情簡直難以形容,除了謝箴特意安排他找不到另外的理由了。
可他繼續為背後勢力做事,謝箴通過他在暗處審視不是更方便調查仇人嗎,自己一旦徹底脫離背後組織就隻有當謝箴假軟肋這一個作用了。
不理解的繼續采摘繼續向北,接下來每間房都有一株酔輕真,冷確硬生生采了九株不停手,這東西很珍貴越多越好,就算自己解毒了其他的也能賣出天價。
直到他推開第十扇門,入目就是一片扁扁的大尺子,娃娃臉少年正抱著尺子丈量房間,被突如其來的推門聲嚇一跳,立刻警惕看過來。
“白道友?”冷確倒是放鬆了點,正要繼續說話,就見白尺澤仿佛見到了洪水猛獸一樣拔腿就跑。
冷確眯了眯眼,如果對麵的白尺澤上來就和他套近乎,他倒覺得有可能是怪物假扮的,可如今轉頭就跑……
冷確來三與樓最大目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純收益,自然不能讓他這麼快走了,見他邊跑還邊回頭,他想了想道:“我和謝箴不在一起。”
正要推門的白尺澤背對著他鬆了口氣,有點不自然的收起尺子:“呃,我剛才不是因為他才跑,主要怕你是怪物扮的。”
“我知道,”冷確點頭,“二層危險,遇到活物還是能防就防。”
白尺澤心中熨帖將巨尺收入儲物戒,一低頭恰好看到冷確受傷的左手,瞳孔睜大了些。
“他怎麼打的這麼狠啊?”
果然又是這樣!白尺澤咬牙切齒,謝箴真是罔為神子,人前假大度人後家暴。
冷確都快忘了自己左手受傷的事了,見狀活動了下手指,劈裡啪啦的脫臼頓時複原,骨骼摩擦聲聽得白尺澤牙酸。
“沒、沒打,”冷確聲音平靜,像是早已習慣了被如此對待。
白尺澤卻聽出了他聲音裡的隱忍,心中憤憤:“真夠記仇的,你又沒打傷他,他竟然下手這麼狠還把你扔下了,在這種試煉場景手受傷了獨自出行很危險的。”
冷確還是搖頭:“第一層時間還沒到,你怎麼這麼快就來第二層了。”
白尺澤一張娃娃臉木了木,他哪能說自己是在第一層碰到心情不好的謝箴被嚇過來的。
也難怪表情那麼嚇人,原來是剛家暴完,一個人的品性果然三歲看到老。
“我來第二層找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