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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機緣出現的時候，暗中記下此事，冷確和謝箴往裡走，剛還沒察覺什麼，一旦動起來他發現了自己的異樣。
外袍和原來確實相同，可裡衣形態在改變，袖子漸漸沒了，右下角腰側還多了一小疊硬片，像是硬紙板。
由於中間隔著一層息劍這種變化不太明顯，他餘光掃了眼被雲霧漸漸包裹無法看出模樣的謝箴和忘野，心中有了個猜測。
或許第三層能照清人心底的真實模樣。
果然，沒幾步雲霧中多了麵巨大的鏡子，高如天山，寬無邊際，將三人徹底映照出來。
雲霧褪去顯露出冷確的樣貌，實在慶幸他穿越前本身也是這張臉，外表看起來幾乎沒有變化。
隻是冷確的氣質向來是風流倜儻的，眼尾經常噙著一抹笑，豔麗的像一團火，鏡子裡的他卻冷了許多，麵無表情顯得有些陰鬱，即便冷確扯出一個笑容，裡麵的他依舊半死不活。
不過外熱內冷的確是他本身的性格，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無人真正愛他他也不愛彆人。
不愧是三與樓第三層，的確很準。
冷確隨即看向謝箴，這是個能了解真實龍傲天的好機會，原著中對他本人性格的描寫實在匱乏，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謝箴和他以為的很不一樣。
剛才謝箴一進第三層就渾身冰涼，冷確本以為真實的他會是陰暗至極的，甚至是渾身發黑一肚子壞水。
然而鏡子裡的謝箴卻意外的真有鶴骨仙姿，站在那如皎月般雲淡風輕，偶爾被烏雲遮蔽也是隨手拂開不在意，眼底是從始至終的漠然。
唯獨他心臟位置有團耀眼的金色火焰，很小但燒的異常旺，燦金如光。
是複仇的火嗎。
冷確咋舌，不愧是龍傲天，童年曆經磨難卻仍然大步向前看，連複仇的情緒都這麼積極向上，這心態確實令人佩服。
與此同時謝箴也在看他，連著看了好幾眼，薄唇扯了扯卻露不出笑意：“夫君還真是表裡如一。”
冷確掃了眼他胸膛的火苗：“還行，沒你那麼陽光燦爛。”
這次謝箴難得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