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雖然昏昏沉沉的,不過她心裡清楚得很。
都醉了,還不忘記她的利益。
蕭目嶼抱著女人來到二樓過道,他停下腳步,聲音清冷:“我勸你想清楚在說話,否則做不到又反悔。”
她最狡猾了。
陸心窈往他頸窩裡蹭了蹭,信誓旦旦的說:“我保證,除了這兩件事,其他都可以,包括你可以跟彆人生孩子。”
總之她不會跟蕭目嶼有孩子,否則就太對不起……
突然想到什麼,她的心口微疼。
蕭目嶼深邃的眼眸死死盯著她,她的表情可謂複雜,轉變的很快。
不過很就恢複過來,她又補充:“當然了,你可以跟任何女人生,唯獨白依雪她不行。”
他可以跟任何人在一起,可就是白依雪不行。
蕭目嶼聲音冷了幾分問:“為什麼她不行?”
“因為我討厭她。”陸心窈毫不猶豫脫口而出。
討厭到聽到她的名字都不舒服,有生理反應。
五分清醒,五分醉意,這是個一吐而快的好機會。
蕭目嶼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你還真是一點虧也不吃,連吃帶拿的。”
既要又要。
說完之後,抱著她往房間裡麵走去。
陸心窈勾唇角笑了笑:“我是商人,唯利是圖。”
經過這幾年的摸爬滾打,她已經足夠清醒。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她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野心。
來到房間,蕭目嶼直接抱著她進入浴室,將她放到洗漱台上坐著。
“陸心窈。”
腳懸空,沒有安全感的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她抬眸,有些迷離望著眼前的男人:“嗯?”
她很累,很困,想睡覺
聽到她嚶嚀一聲,他心口莫名一動。
蕭目嶼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子,目光幽深複雜:“你會後悔今天說的話。”
從她設計自己跳入陷阱開始,她就沒有後悔的機會。
腦袋暈暈乎乎的,陸心窈抬眸有氣無力的問:“什麼?”
她剛剛沒有聽清楚。
回應她的是男人急切而凶狠的吻。
等他親夠停下來,陸心窈已經快要暈過去。
緩了一下呼吸,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勾唇角笑:“蕭目嶼,幫我洗澡,我好困。”
喝了酒的陸心窈不似平日那般清冷疏離,反而有幾分嬌憨可愛。
蕭目嶼壓下心中那股躁熱,抱她往淋浴間裡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