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聲音因為沒有睡醒帶著些許嘶啞:“怎麼了?”
其實,葉笑笑之前從沒在孟和璧之前提過她的原生家庭,而孟和璧本身也是相當有分寸感的人。
她不說,他便不會多問一個字,以往她覺得很好,可此刻她像是個溺死的人,需要一根浮木。
“孟和璧,我想和你說說我媽的事…”
“嗯,你說。”溫柔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葉笑笑最後的記憶是她叨逼叨逼了大半夜後,在孟和璧的懷裡就睡著了。
第二天,葉笑笑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床上早就沒人了,孟和壁早就回去了學校實驗室了。
想起昨晚自己情緒奔潰,她不免有點臉紅。
也不知道,孟和壁會怎麼看自己。
桌上放著孟和壁準備的早飯,下麵壓了一張紙條:彆忘記吃飯。
除此以外,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那天之後,葉笑笑故意沒有提起那晚的“情緒奔潰”,孟和壁自然也似乎“忘記了”,像是兩人早就擁有的默契。
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他卻輕易撫平了那已經結疤,卻一直都在隱隱作痛的傷口。
“吃完了?”孟和壁看到葉笑笑幾乎沒有怎麼動。
“哦,晚上其實我吃的不太多。”葉笑笑站起來和仇阿姨去打招呼。
“仇阿姨,謝謝您!”葉笑笑真誠得說道。
“謝什麼?阿姨本來想請你吃飯的,誰知道你男朋友早就把單買了。我才不好意思呢!”仇阿姨有點不好意思道。
“沒事,總之謝謝!”
葉笑笑握了握仇阿姨粗糙的手……感謝你,當初陪伴母親最後的時光,感謝你讓我放下過往。
離開燒烤店後,孟和壁與葉笑笑回到了酒店。
這是工廠附近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一走進大廳,正中間層層疊疊的水晶燈,就讓葉笑笑就感受到了氣派,啟明生物非常豪氣得給他們兩人定了兩間相鄰的高級大床房。
這才是孟和壁的風格,葉笑笑心想,剛才的燒烤攤還真的為難他了。
等走的時候,葉笑笑才注意到,孟和壁拿出濕紙巾反複擦了幾遍手。
孟和壁把葉笑笑送到了門口後,孟和壁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突然表情嚴肅得提醒道:“現在離開今天你的生日結束,還有一個小時。”
“是啊?怎麼了?”葉笑笑心情很好的彎了彎嘴角:“你是要祝我生日快樂嗎?”
“嗯,不過不是現在。你的生日還沒過完。”孟和壁神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