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是劉三元的老叔,那盧氏就是他的侄媳婦?
暖寶顛顛銀子,眼神看向了隻有兩個人吃飯的那桌,她覺得她可以再撮合一對。
不知不覺,小團子把做媒立為她第二事業了。
夫妻二人敬完酒便離開,暖寶吃的差不多就開始在各桌去遊蕩。
“暖寶吃飽了嗎?”
她走到哪裡,都有人問候。
“吃飽了,暖寶想好了,以後做媒可以找我。”暖寶走了一圈下來,全村都知道了暖寶的副業。
林氏又羞又怒找到她,“你跟大家說啥了?”
暖寶被林氏揪著耳朵提溜到角落,“娘啊,輕點,我給你銀子,銀子。”
她把剛到手的媒人禮交給林氏,“娘,你看這是媒人禮,你顛顛,多不多。我以後就要做個媒婆!”
小團子想起上次去看戲,戲禮的媒婆頭上插多花,嘴角還有個黑痣。
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抬頭給林氏看的時候,她嘴角就多了一個黑痣。
林氏差點絕倒。
蕭永福過來就看見林氏又哭又笑,“娘子,你這是咋啦,咋啦?咱冷靜一下,沃德娘咧——暖寶,你瘋了?”
他一邊哄林氏一邊看女兒,結果暖寶的嘴邊巨大的黑痣嚇了蕭永福一大跳。
最讓人無可奈何的是,她還變了一朵花插在耳朵後邊。
“嗚嗚嗚,暖寶說她以後要做媒婆!”林氏指著暖寶嚶嚶嚶。
蕭永福覺得一定是他最近過得太順了,老天開始懲罰他了。
“晏哥,晏哥你快來啊!”蕭永福大喊。
正與民同樂的齊時晏抬起頭,擦擦嘴角的飯粒,慢騰騰走過去。
“叔,咋了?”他背著光還沒發現“暖媒婆”。
“交給你了,我和你姨去吃飯。”一家人有什麼客氣的,再說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多看一眼就會少活一天。
齊時晏嗯了一聲抱起暖寶,突然僵住。
“你就是這樣把你爹娘嚇跑的?”他伸手去捏那朵花,結果那花變成點點金光消失了。
又依樣把那黑痣弄沒。
他看小團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等誇獎,做了一下心裡建設才道:“剛才很可愛,下次彆弄了。”
暖寶歪著頭問他,“很可愛為啥下次不能那樣?”
齊時晏親了親她的臉蛋,“讓人家看到那麼可愛的暖寶搶走了咋辦?就見不到我了。”
暖寶小眼睛一眯,開心的靠在齊時晏的肩頭,“那好,我以後隻給晏哥哥看。”
齊時晏為自己點蠟。
吃了一下午的席,又請了戲班子表演,連過年時都沒那麼熱鬨。
暖寶高興的拍手,“裡正爺多成幾次親唄,暖寶喜歡吃席看戲。”
路過的劉滿堂差點把碟子都打咯。
這祖宗給他找了一個小媽還不行,還要給他找多少個小媽!
暖寶帶著一群孩子想去鬨洞房,不過大家要給裡正麵子啊,所以這些孩子全都被提溜回家了。
裡正家安靜的很,兩人大眼瞪小眼看著對方。
青然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裡正摸了摸下巴,拱手道了聲“夫人”。
青然先是點著頭“嗯”了一聲,後又嬌滴滴去扯裡正的袖子。
裡正這顆都要入土的心,撲騰一下就飛到了天上。
老當益壯什麼的自不用說,金蓮子和之前暖寶給他吃的補藥,那可是受用無窮啊!
暖寶看著大家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叫來劉滿堂,“你娘拿著老鼠藥,你把她送回去吧。”
劉滿堂看了張氏好幾眼,“老鼠藥在哪?”
暖寶指著她袖子,“那裡!”
劉滿堂找到老鼠藥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氏,問的卻是暖寶,“你咋知道老鼠藥?”
暖寶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聞到的,我很厲害的!”
說完小團子就走了,不遠處的齊時晏還有她四個哥哥都在等她。
劉滿堂和張氏二人麵麵相覷,“娘,要麼你回我姥村裡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