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宏文失魂落魄的走到書房，言院長正在和蕭老爹喝茶下棋。
見他神色不對，很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是出去買禮物了？怎麼，被人打劫了嗎？”
言院長說著準備拿點錢出來給他應應急，範宏文卻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話，“暖寶到底是什麼人，她是人嗎？”
言院長和蕭老爹對視一眼，這要怎麼說呢？
嚴格意義上來說，小團子好像真不是人。
“你都沒有好好了解過你那乾女兒嗎？”言院長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反問了回去。
這個問題是個現實問題，但不應該由他來回答，如果暖寶或者她的家人願意告訴範宏文，那是他們的自由。
但這個話，不應該由他來說。
範宏文看向蕭老爹，卻遭到了拒絕，“你去問她爹媽吧！”
蕭老爹跟言院長做了好友之後，腦瓜子聰明了許多。
範宏文點點頭，真的轉身就出去了。
蕭老爹和言院長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接著來，該我下了。”
“你剛才是不是偷偷挪了棋子？”
……
範宏文走到蕭氏夫婦的院子門口，對門口的下人說，“麻煩通報一下，我想見他們。”
“範大人？”蕭永福剛好從前麵回來，“您有事？”
範宏文“嗯”了一聲，“有點事想問問二位。”
蕭永福也沒有多想，把他帶了進去。
他們夫妻二人怎麼也沒想到範宏文要問的事情居然是這個，兩人麵麵相覷。
“你說你剛才看到暖寶帶著白辭他們消失在園子裡？”蕭永福感覺嘴巴有點發苦，這個事情要怎麼說的。
他們周圍的人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現暖寶的事情，也都很正常的接受了。
第一次有人來問，暖寶是不是人。
要說她也是你範宏文生出來的，有血有肉，肯定是人。
但她又是天上的小龍神，也可以說不是人。
但這要怎麼解釋呢？
蕭永福看著林氏，林氏低著頭，並沒有接收到丈夫求救的眼神。
“範大人到底是想知道什麼，還是在擔心什麼？”
林氏的問題很是切中要害。
範宏文愣了一下，他擔心什麼？
“她和神殿有什麼關係嗎？”範宏文唯一知道有這些奇怪神通的，就是神殿那群裝神弄鬼的人了。
林氏搖頭，“要說暖寶和神殿之間，也算是有些關係，不共戴天算不算？”
範宏文吃了一驚，“他們對暖寶怎麼了？”
他聽到不同戴天，腦海中已經竄出一場愛恨情仇的大戲，但小團子的年齡放在那裡，好像也不合適。
“暖寶的身份，怎麼說呢？不知範大人是否聽說過東夷的小龍神？”
林氏本來想讓暖寶去跟範宏文解釋，但想到暖寶那彆扭的樣子，估計直接把人罵跑才是最有可能的。
“小龍神？”範宏文聲音陡然提高，一聽就是知道的。
“就是那個救了許多在外的海族女娘，還要給她們修書院的那個小龍神嗎？”
範宏文的語氣是驚訝的，眼神是崇拜的，林氏和蕭永福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卻還是點了點頭。
“就是那個小龍神，暖寶就是小龍神。”
範宏文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的乾女兒是小龍神，竟然是小龍神。”
林氏再度點頭，是！你親女兒也是小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