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範府內的喜樂,容府上空都快形成肉眼可見的怨氣了。
容氏坐在中堂當中的椅上,聽著下人的彙報,白皙的臉上神色越來越沉,“他給那個小畜生在宅子裡辦了宴會,請了所有的同學,卻沒有請意綿去?”
“娘,畢竟我和他們不是同一個班級的,爹會忘記也是情有可原。”範意綿笑的乖巧,似乎不在意可眼角眉梢看起來卻有幾分委屈。
“隻是沒想到當初以為他是買那宅子來哄娘開心的,誰想會讓不相乾的人住進去。”
這件事可以說是容氏心中最火大的事了,如今再被提起,氣的容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小畜生!”容氏咬牙切齒將暖寶詛咒了一通。
末了,她冷眼看著範意綿,“你現在已經知道她的消息,你們也是同學,接下來我要你想辦法把她趕出那宅子!”
範意綿手裡的帕子因為容氏的這句話差點就扯爛了,“娘,咱們連宅子都無法靠近,我真的很難做到。”
容氏臉色陰沉如墨,她不停想著暖寶的事情。
她和範宏文和離,如今她連去範府的理由都沒有了。
就連見一麵那小畜生都難。
“那就給她找麻煩!不要讓她在國子監好過!”容氏的語氣像是要撕碎暖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