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能在皇帝麵前露臉,二是他們真的很好奇這臨摹的畫與真畫之間到底有多少的相似。
“陛下,若不是長留公主這幅畫還未裱起來,臣等真會搞錯啊!”
“確實,你看,公主殿下連這印章的缺處都臨摹出來了。”
“太可怕了!範大人,你後繼有人啊!”
範宏文無語,為什麼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齊皇笑容裡露出了幾分奸詐,“去,將這畫裱了,送去西豐給景帝,他一直想要這幅畫,反正也分不出來。”
一聽齊皇要將假畫送給景帝,下麵的人都急了,畢竟西豐要比齊國強大,這樣公然不敬,傳出去很危險啊。
“陛下,雖然這畫是一模一樣,可這紙卻做不得假!”真畫可都有六百年的曆史了,而暖寶用的紙,甚至都算不上什麼好的紙。
畢竟隻是孩子們比試,誰會想著用最好最貴的紙張呢。
齊皇一拍腦袋,“愛卿說的是!”
那老臣剛準備客氣一下,就聽齊皇繼續道:“那就回去讓小師妹重新畫一幅!”
反正他就是要送禮,誰能管得著?
如今的齊皇和可不是過去那好糊弄的,幾位大臣沒有辦法,隻能寄希望今天的對話不會傳出去。
可他們不知道,若是景帝能得到暖寶的畫,估計比得到真畫還要開心。
大家都已經這麼誇暖寶的畫了,勝負也自然出來了。
暖寶正在和竇觀月說話,聽到這個結果兩人都沒有什麼反應。
“希望等會你拔得頭籌,我很想知道陛下會發給你們什麼獎品。”竇觀月絲毫沒有不悅,甚至還想看暖寶和池清雅之間的終極對決。
“嗯,到時候給你看。”暖寶卻不太感興趣,不知為何,她心中忽然有幾分不安,可又不是很明顯。
因為就要開始比試,她以為是比賽中範意綿會對自己使壞。
雖然她現在不能用靈力,但對方想要害她,那還是不可能的。
而且一旦範意綿對自己動手,很有可能會因為她的氣運不好而搞砸。
“最後一場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三位可以提前準備了。”陸祭酒剛從看台上下來,此刻還有些興奮,“最後一場是命題賽,不論三位的比賽形式是什麼,都必須以‘秋’為主題。”
秋?
暖寶癟嘴,秋個鬼!
“你有想法嗎?”不僅竇觀月為暖寶捏了一把汗,就連韓洛可他們也趕了過來,準備給小團子出出主意。
暖寶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憂鬱地說道:“你們覺得,我這個年紀,能對秋有什麼感受?”
傷春悲秋,跟一個三歲多的娃娃說,那真是搞笑。
“或者,我把所有秋天結的果實都畫出來?”
暖寶真想嚶嚶嚶。
竇觀月忍住笑捏了一把她的肩膀,“彆急,你可以畫秋景,畫出天高雲淡的感覺就可以,我覺得你行!”
張秀水想了想,也讚同,“這個行,你看這漫山遍野的紅楓,多麼好看,你可以的!”
雖然他們剛才也隻是遠遠看了一眼暖寶的畫,但看到夫子們激動的樣子,就知道暖寶的畫工絕對厲害。
誰知想了半天的暖寶突然搖頭,“不要,我不要畫了,好麻煩的。”
她伸手指了指等在旁邊的內侍,“你,過來!”
那內侍一臉諂媚靠了過來,“公主殿下,您請吩咐。”
“去給我準備一把琴,我要彈琴!”
內侍:“……”
眾人:“……”
所有人都不解,“這可是……”
暖寶抬手阻止了他們勸說的話,“我意已決,畫畫太麻煩了,我不想畫了!”
“那你的琴,好不好?”竇觀月小心翼翼問道。
韓洛可他們也都一臉緊張。
暖寶想了想自己每次彈琴時瑤姬的表情,不是很肯定地說,“還行吧,不上不下的。”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