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這好像真的一樣!”青蓮看著蘇錦夏手臂上憑空出現的傷口,看著又紅又腫,十分滲人。
蘇錦夏對青蓮的反應很滿意,看來自己沒白演那麼多影視劇,這特效妝耳濡目染下,竟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多虧她之前研製了各種顏色的口紅,這會竟能派上這番用場!
青蓮雖然震驚,但是仍舊表示不解:“小姐,您畫是畫的逼真,可您畫這傷口在身上做什麼呢?”
蘇錦夏神秘兮兮眨眨眼,“自然是有大用處。”
蘇錦夏明白,這裡是古代,“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理念深入人心,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想要與父母徹底斷親,談何容易。
稍有不慎,背上不孝罵名,怕是要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
如今,她雖然有了斷親書,也未上侯府族譜,可是滿京城皆知道她是永安侯府的二小姐,即便她走出了侯府,這個身份也是摘不掉的,除非永安侯親自對外宣稱不要她這個女兒了。
可是永安侯不會的,這一點蘇錦夏心知肚明。就連這紙斷親書,也是她用計趁勢誆來的。
她並未犯大錯,永安侯不要她必受外人非議,更何況即便她犯了大錯,高門大戶為保清譽也大多是處死便罷了,又怎會把女兒放出去?
所以即便寫了斷親書,侯府也隻會把她關在莊子上,絕對不會允許她出去招搖,丟了侯府的臉麵。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獨自在外生活,無論是好是壞,永安侯府都丟不起這個人。
蘇錦夏明白,她需要一位身份貴重之人,親自認可她與侯府再無關係,她才能真正擺脫永安侯府的枷鎖。
而眼下這個機會她務必抓住,哪怕是冒些風險,她也要賭一把!
*
第二天,當侯府的管家急急忙忙來莊子上尋蘇錦夏時,就見她麵色蒼白,霎時嚇了一大跳。
“二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蘇錦夏沒理他,虛弱地用手帕掩唇,輕咳了兩聲。
沒錯,為了彰顯自己的可憐,她今日特意給自己畫了個生病虛弱妝。
一眼望去,仿佛風一吹就倒了。
青蓮暗暗佩服自家小姐的演技,麵上道:“我們小姐哪裡受得了這莊子上的苦,再加上路途奔波,一來就病倒了。”
管家一聽暗暗狐疑,這二小姐不是在鄉下長大的嗎?怎的這般嬌氣了?
可他帶著急差而來,也顧不得這些,忙道:“二小姐喲,您可得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