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刺史韓馥,是袁氏門生,本身卻沒什麼才能,一向都是袁紹的應聲蟲。
這時候,他果斷起身,說道:“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在天下各鎮諸侯麵前,本初千萬不能弱了袁家的聲勢!”
袁紹點了點頭,說道:“淳於瓊,命你速度搜集糧草,征集戰馬,分批次送到劉子軒軍中,不得有誤!”
一個高大粗猛的大胡子武將起身抱拳,遲疑道:“主公,軍中儲備的戰馬,不過一千三百多匹,要兩千匹戰馬,可能要動文醜將軍的騎兵備用戰馬了?”
“大局為重!文醜那邊,我會派人傳信去知會的,這件事,你趕快去辦!劉昊不看到好處,不會輕易妥協的!”
袁紹拿定了主意,更不遲疑。
“遵命!”
淳於瓊領命去了。
突然,許攸一扶額頭,說道:“主公,某險些忘記了另外一件事情了!這劉子軒,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這劉子軒,還有什麼條件?”
袁紹臉色一沉,不悅問道。
“嗬嗬,這倒是一件小事,某自進入劉子軒軍中,一直暗中觀察,發現他手下武將不過都是些粗野莽夫,而謀臣,更是隻有默默無名的兩個人,前後忙的焦頭爛額!”
許攸笑著將自己在劉昊軍中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哈哈,許子遠所言當真?”
“劉昊不是打下了徐州嗎?手下就兩個謀士,真笑死人了!”
“這兩人,並非名士,可用來作記賬小吏...”
“主公,這劉昊,威名在外,其實一看,隻是有些領兵打仗的才能,卻遠不如主公會用人,不足為懼,不足為懼!”
“嗬嗬...”
聽著帳內文武對劉昊的看低,連袁紹都忍不住笑了,說道:“子遠,你沒有開玩笑吧?”
許攸道:“攸哪裡敢對主公開玩笑,琅玡侯確實隻有兩個謀士,半句話都不會說,所以他才開口,問主公討要一個人才,幫他出謀劃策。”
“哼!劉子軒倒也知道某帳下人才濟濟!還問我討要人才?他想要誰?”
袁紹有些飄飄然。
目光掃視,看向自己中軍大帳之中。
那叫一個座無虛席,謀臣名士,多達十數人,這還不包括自己留在後方的幾位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