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說晚了,來人呐!"
"將誣告之人押進大牢,作偽證女子仗大三十大板,即可執行!"
嘩!
李寬話音剛落,門外百姓都紛紛拍起了巴掌,直呼明官斷案啊,是個青天大老爺!
李寬被這氛圍頓時烘托的飄飄然起來,兩隻手背在身後,高昂著頭,一副裝逼成功的得意樣,仿佛對著百姓說,看我吊不?
但下一刻,他感覺頭頂一空,原本的烏紗帽被一隻大手拿走了。
"好了,世侄活乾完了,咱去你會所整一頓去。"
程咬金笑著將烏紗帽重新戴回自己頭上,笑嘻嘻的摟著李寬就要出公堂。
魏征見狀,趕忙結束自己的記錄工作,隨便收拾了下,也追了上去。
出門後,李寬這才患得患失的明白,剛才隻不過是一次性體驗卡時間到了啊,哎!可惜啊!
"哦?世侄可惜什麼啊?"
追上來的魏征也是笑眯眯的問道。
李寬一愣,擦心裡話咋說出來了,可不能讓他們知道是因為自己裝逼快感被剝奪而可惜的啊。
但下一刻他見到那一臉無神,好似對生活失去希望的中年漢子薛斌,頓時眼睛一亮。
轉而對程魏二人道。
兩位世叔稍等,我去見見那薛斌,說罷,李寬快步向著他跑去。
"薛斌等等!"
薛斌正憂愁的想著自己以後該如何才能養活家裡兩個老人和閨女呢,突然身後傳來叫喊聲,於是他回頭一看,見是給自己斷案的小大人。
頓時他臉色擠出些笑容道。
"大人!不知道叫住小民有何事?"
"嗨!彆叫什麼大人了,剛我隻不過是被逼審案的,正真大人是你家程將軍,我叫你是想問你以後有啥去處不?"
薛斌一愣,沒想到這個少年,說話如此直白,直言不諱表明自己不是大人,但他真正愣住是因為好端端的,他問自己以後去處作甚?
於是他有些不解的說道,“不知這位公子問小民這乾嘛,小民現已經是傷殘之人,也無法去務工掙錢,隻能靠著這一隻手勉強種點地,保證家人不餓肚子就行了。”
他的這句話被跟來的程咬金聽到,頓時讓他有些慚愧,自己下了公堂就想著去會所吃好吃的,卻忘記了曾經的屬下,於是他也來到薛斌麵前道。
“你叫薛斌是吧!這樣吧!你帶著你家人去長安入我盧國公府做家臣吧,以後你們一家子我程咬金養了。”
薛斌一聽這話,頓時大為感動,但他卻是連忙擺手拒絕道。
“程將軍好意,小民薛斌心領了,但此時萬萬不可啊。”
“像我這樣傷殘後退伍的士兵太多了,還有那些沒傷殘,但已經是老兵退伍的這些人,如果知道程將軍獨獨養了我這一家子,我怕他們對你寒心呐!”
程咬金聽著薛斌的話,從不知道流淚是何物的他,隻感覺眼中有些濕潤,但他強迫自己沒有流下來。
這就是自己的兵,自己引以為傲的玄甲軍第三營的兵。
是自己愧對了他們啊,不患寡而患不均,他這大老粗也是懂的,所以他還真沒法解決那麼多退伍兵的生存問題,隻能無奈歎了口氣。
“乾啥啊!你們!咋滴!程叔!你這是要跟我搶人不成,這薛斌我看中了,人品我很喜歡,我準備讓他跟著我乾活。”
“啊?跟你乾?兩人同時對著李寬發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