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還在炕上睡覺呢······”
“我得去地裡看看······”
幾個婦人各自找著借口溜走了,隻剩下了八一站在原處,和氣呼呼的大娘張菊花大眼瞪大眼。
八一嚇得縮了一下脖子,這張菊花該不會把火氣發在自己的身上吧?話說苞米杆兒雖然輕,可打在隻穿著短袖的身上也挺疼的。
跑呢?還是跑呢?
她挪動著小腳剛要衝刺跑,大娘張菊花猛轉身倔得倔得飛快地往家裡走去,手裡的苞米杆兒還在用力地抽打著地皮,仿佛那是二姐慶文林。
跑遠的二姐慶文林又跑了回來,氣喘籲籲地對八一說道:“小妹兒,你怎麼還在這裡犯傻呢?怎麼不跑呢?嚇死我了,還以為大娘會打你呢。”
“二姐,你怎麼跟誰都敢磕呢?”八一抹著臉上流下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