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棠寶又覺得，她身處在小說的世界裡，消息靈通倒也正常。
“五皇子跟他有仇？”棠寶問。
林清諳點頭“五皇子跟其他成年皇子，都有仇，每個都曾挑釁過，時不時就會在朝堂懟一下他的幾位哥哥。”
棠寶露出恍然的神色。
她明白了，五皇子是個杠精。
“阿淩，你去五皇子手下吧。”棠寶對澹台淩道。
澹台淩無語“您不是讓我去四皇子手下嗎？”
虛山淩的身份他都已經鋪墊好了，就差慕容瀝上鉤，這會兒，改變目標？
可以是可以——
澹台淩越想，越覺得有點爽。
“我答應您！”不等棠寶說下句話，澹台淩就急急道“還是娘聰明！”
沒有什麼比唾手可得，又被人搶走的感覺，更難受了！
他知道這種感覺！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妙啊！
棠寶目露疑惑。
她還什麼都沒說呢，怎麼就被兒子誇了？
“果然，送娘讀書，是有用的。”澹台淩感慨。
盛禦墨“你娘之前沒文化？”
神醫都得寫藥方，怎麼可能會沒文化。
“有讀書，隻是返老還童後，性格變得粗暴，我就想著讓她讀書養性。”
澹台淩的解釋讓棠寶小眉毛瞬間豎起“！”
他可真是她的好大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