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才短短的三個多月,江殊怎麼會從一個普通人,直接習武連跨兩大關,從氣血感應,到氣血搬運。
學府。
江殊他能進學府?
整個夏國,不過四座學府。
整個稽城,每年能進入學府的,也不過幾十人。
他江殊……怎麼可能!
假的,都是假的!
王翰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失魂落魄。
如遭雷擊。
……
勤學樓。
校長辦公室。
江殊一身單衣,穩紮馬步,大成的馬步樁之下,氣血搬運。
在他的麵前,鄭彥博與張泰寧兩人齊齊站立著。
隻是相比較鄭彥博的自然,張泰寧目光中有著難以掩飾的忐忑,明明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齡,卻恍若一個要走進考場的學子一般。
江殊氣血搬運,衝刺學府,不過是他自己的一時判斷罷了。
不是專業人士的他,還是需要鄭彥博的認可。
“張校長,恭喜恭喜啊。你們學校,這次是出了個千裡駒啊,學府有望。”
聽得此話,張泰寧如釋重負,驚喜之色,從臉上浮現而出。
而此時,鄭彥博看向江殊,聲音如春風和緩:
“江殊同學是吧,坐下來聊,不必拘謹。”
沒有任何的故作姿態,鄭彥博率先坐下,單刀直入:“不知道江殊同學除了習武之外,有沒有關注過現在的新聞。其實稍微關注一下,應該不難發現,現在世界仿佛迎來了新紀元。大有方興未艾,日新月異之勢。”
“很多事,你們或許不知,但一些論壇上早有傳播。深山老林裡,不斷湧現出了百年以上的藥材。一些野生的動物,也仿佛是進入了快速進化的通道,靈智與體魄每日劇增。海洋、沙漠、熱帶雨林深處,那些鮮有人進入的險地、絕地,更是時不時有小型天災發生著。”
“這一切,並非虛假。世界在大變,就如同農耕時代,遇到了工業革命。不進步,不發展,便落後於人!所以,我們東方修行武道,西方研究基因,都是為了打破人體的極限,迎接更多的機遇與挑戰。”
打開空調,張泰寧自降身價,衝泡起了茶葉,將一杯溫度恰好的茶水,遞給鄭彥博。又把第二杯,遞給江殊。
“謝謝張校長。”
雙手接過茶水,江殊微微一抿,便將其放在一邊,端正坐著。
他麵色平靜,心中如潮水澎湃。
打破胎中謎後,他除了習武,彆的時間,也都一直都有關注著世界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