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這個...那個...我.....”差點就嚇尿了德拉科無主的伸手往後麵拍了拍,然而克拉布和高爾的肚皮就算是被拍得啪啪響,可兩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兩個廢物啊,白吃那麼多飯,這不是坑我嗎?!’
心裡欲哭無淚的德拉科想鯊了這倆跟班的心都有了,說好的‘我克拉布、高爾,誓死守護龍傲天...不是,守護德拉科少爺’呢?去哪了???
“打架是不好的。”
哈利語重心長的開口,“不能仗著有倆跟班就為所欲為,男人最重要的是學會克製。”
被哈利掐著肩膀提溜起來的德拉科眼裡含著淚,這手勁是真大啊。
“我學拳擊、摔跤、自由搏擊,背著三十公斤的負重跑越野五公裡可不是為了欺負人。”
“你的兩個跟班叫什麼?”
“克拉布和高爾!”德拉科幾乎是尖叫著開口,回答的可快了。
“那你以後得看著他們點,這倆小子看起來不怎麼靈光,記住了,塊頭大不是用來欺負人的,而且,他們身上的是肥肉,沒啥力道,要是遇到不好說話的人,他們倆倒是抗打,你這小身板不跟雞崽子一樣?”
哈利身上捏了捏左邊克拉布的胳膊,疼得這家夥直跺腳,一旁的高爾咬緊了牙關漲紅了臉,克拉布這蠢逼踩的是他的腳!
“好了,你們兩個回去。”哈利對克拉布和高爾揮揮手,兩人得救了一般齜牙咧嘴的飛快跑掉,扭頭就跑,壓根不帶停的。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德拉科。”
如同受驚鵪鶉一樣直接縮到牆角的德拉科眼眶都濕了,這麼屁大點的包廂,他就算是想跑都跑不掉,他後悔自己剛剛的衝動了,哈利穿著夾克的時候還不顯壯,脫了衣服就跟外星人一樣,他心裡有點小羨慕,但更怕的是那沙包大的拳頭往他身上隨便哪個地方招呼。
“家庭教育,這是很關鍵的東西。”
這話一出口,德拉科愣住了,哈利這是要乾啥?
“你們馬爾福家,很顯然少了這方麵的教育,這是不對的,你知道嗎?”
“我下次一定會敲門!一定!”
忙不迭點頭的德拉科現在就是個乖寶寶,哈利說什麼他都聽,那會跳舞的胸肌核桃怕是都能夾碎,鬼知道這一拳下來自己的腦袋會不會被打凹進去。
“不僅僅是如此,和人說話的語氣也不能那樣。”
“我之前跟你姐姐說過,純血統沒什麼驕傲的,彆掛在嘴邊,畜生才論血統,因為那樣能賣更多錢,但人啊,人的優秀是靠自己,家裡的背景是幕布,一個小醜站在華麗的幕布前隻會讓人感覺愈發可笑,是這個道理對吧。”
德拉科連連點頭,一萬個讚成。
“所以說,你要是想和人打交道,你應該怎麼說?”
“我叫德拉科·馬爾福,很高興認識你。”德拉科緊繃著身體,生怕哪個單詞發音不標準。
“那還拖腔拖調嗎?”
“不拖了不拖了!我之後一定好好說話,一定好好說話。”
“這就對了嘛。”
哈利點點頭,拍了拍德拉科的腦袋,“還有就是,彆說臟話,什麼麻種、泥巴種彆掛在嘴邊,這很不禮貌,也很不尊重人。”
“我一個字都沒說,真沒說!”德拉科的尾椎骨都被這些詞給嚇筆挺了,他老爹倒是經常說這些詞,要是自己剛才口不擇言....估計已經趴地上了。
“所以我才和你心平氣和的講道理,有些東西,你的父母不教你,沒教你,可你自己得注意,我聽說你父親是食死徒,對吧。”
傻在了原地的德拉科僵硬了身子,他現在在才想起,麵前的哈利是什麼身份。
巫師界裡都在說,當初就是因為哈利,伏地魔才失蹤的,這家夥連那個頭頭都乾掉了,食死徒....怕是上了岸的魚,隻能張著嘴蹦躂,離死不遠了。
“彆跟你老爹學,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不需要為他辯解。”哈利看了眼似乎想要張嘴的德拉科,讓他重新閉緊了嘴巴,“是或者不是,人們心裡都清楚,奪魂咒是個好借口,但這個借口不能用第二次了。”
“我也希望不會有第二次,最好一次都沒有。”
“回去告訴你姐姐,讓她也管好自己的嘴,如果再讓我聽到她口無遮攔的說什麼‘麻種’,我認為,你們姐弟倆退學是最好的選擇。”
“然後跑的遠遠的。”
哈利突然露齒一笑,本就精神緊繃的德拉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壞的不徹底,好的也不徹底,這種人活著是最痛苦的。”哈利拉起了德拉科,目光似乎看透了麵前的男孩,“言儘於此,德拉科,自己以後要做什麼樣的人,取決於你自己。”
“對了,我還要補充一點,我對你姐沒興趣,前不凸後不翹的,我不好這一口。”
有個快要走到門口的人影頓住了腳步,臉上的表情在短短的瞬間變化了數次。
“德拉科!”
一個冷著臉的金發女孩瞪著在哈利麵前縮頭縮腦的德拉科,“還想給家裡丟臉嗎?嗯?!”
“姐.....”
灰溜溜走到卡珊德拉麵前的德拉科縮了縮腦袋,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我們走。”
她丟下了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等我啊,姐姐...等...哎喲....”
被一個窩心肘打得趔趄的德拉科差點就摔了,可最後也隻能揉著胸口低眉搭眼的跟著離開。
看熱鬨的小巫師們縮了回去,不知道在包廂裡嘰嘰喳喳的議論什麼。
哈利也關上了門,他看到窗戶外麵有個矯健的身影在追著火車,於是打開了窗。
海德薇親昵的在哈利手心裡蹭著,隨後蹦蹦跳跳的蹲在了萊福腦袋上,眯著眼睛打起了盹,承受了不可承受之重的蟾蜍萊福翻著白眼,心裡多半是在孤寡孤寡的叫喚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