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圖斯拚命頂住門,盧修斯將手半劍扔給了提圖斯。
提圖斯一劍從門縫裡刺過去,外麵傳來了人的慘叫聲。
“打開門!”
提圖斯一個瞬身,光速退到盧修斯旁邊,外麵的人撞開門殺了進來。
十幾分鐘後,裡麵沒有了聲音,房東哆哆嗦嗦的挪到門旁看。
隻見盧修斯和提圖斯渾身上下都是血,氣喘籲籲,而他們腳邊都是屍體,整個房間都被染成了紅色。
提圖斯怒氣衝衝的一把抓住房東,盧修斯還沒開口,房東就被腦洞大開了。
那個告密的人縮在牆角嚇得瑟瑟發抖。
盧修斯把他提起來,就像提垃圾袋一樣。
“這裡不能待了,不要告知官員,我們要爭分奪秒的去君士坦丁堡!”
兩人扔了染血的衣服,將身上的血跡插乾淨,出門騎馬一路狂奔。
另一邊,另一夥監視的人放下了手中的弩。
“有點東西,還以為要再幫幫他們呢。”
“這一下我們現在暫時不用暴露身份了,跟著他們,他們的大致路線應該在主路上。”
沒錯,就是朱泰墱的人告訴告密者去他們那裡的。
當機要秘書的特務在搜查的時候,朱泰墱的人就在跟蹤他們。
他們發現,盧修斯和提圖斯兩個完全沒有背景,且最儘心儘責。
在找到了知曉秘密的人後,他們知道機要秘書一定會派人暗殺告密者。
就以機要秘書特務的身份將他送到了盧修斯那裡。
盧修斯一行人一路跑,一直跑到天黑才決定找個地方住下。
“媽呀,餓死我了。”
在旅館裡,提圖斯抓起麵包就啃,毫無形象可言。
盧修斯和另一個人騎馬騎得屁股疼,又累,就趴桌子上睡覺,他也就毫不客氣的將他們的麵包笑納了。
吃飽喝足了的提圖斯給他們一人一個巴掌讓他們醒醒,吃點東西,如果還有架要打,他可不想一個人掩護他們倆。
“哢。”
外麵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提圖斯,你真是個烏鴉嘴啊。”
盧修斯一手拿刀,一手拿著殘存的麵包,警惕的看著黑漆漆的窗戶外麵。
“嗖嗖嗖。”
箭雨穿透了窗戶射在桌子上、地上和牆壁上,射了一波後有人想撞開門。
“走後門,我們的馬就在後麵!”
盧修斯小聲的喊。
等他們剛打開後門,就隻聽傳來數聲槍響。
“該死,火繩槍手,彆怕,火繩槍準度低,聽我命令!”
三人深吸了口氣,破門而出。
他們連栓繩都不解了,直接砍斷繩子跑路。
“我怎麼聽見他們那邊有人在打架?”
提圖斯感覺到似乎有兩批不同的人在捉對廝殺,但是由於天太黑了,看不清。
“管他那麼多乾什麼,逃命要緊!”
盧修斯等人又是一陣狂奔,實在困得不行了就躺草堆裡麵眯一下。
終於,他們第二天在上午九點趕到了君士坦丁堡。
三個“野人”告訴門口的守衛,自己查明了是誰想暗殺巴西琉斯紐蓋特。
就這樣,守衛給了他們一個直達通道,直接去機要秘書辦公室。
就在路上,提圖斯被一個人碰了一下手,一個紙條被他攥進了手心。
剛剛放鬆的提圖斯心臟一緊,知道此行不妙,凶多吉少。
“盧修斯,我覺得我們還是直接跟巴西琉斯去說吧。”
然後,提圖斯瘋狂用眼神暗示盧修斯。
就算盧修斯再遲鈍也看出來問題了。
“士兵,我們改主意了,我們要直接去見巴西琉斯。”
士兵們也沒有意見,去就去唄。
就在他們改道去神聖皇宮時,一隊麵色不善的人從旁邊向盧修斯他們走來,在他們袖子裡有若隱若現的金屬反光。
“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