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裡,混戰開始了。
五名羅馬禁衛軍像一堵牆一樣擋在紐蓋特麵前,護住紐蓋特的背後。
“你們,還有騎士團的,隻要不讓我後麵遭到攻擊就行了,這一麵的敵人由我一個人來對付!”
戰鬥進行了八分鐘,紐蓋特就砍翻了九個人,還拿起地上的盾牌,替換手中已經砍得出現缺口的佩刀。
雅克·德·米利大團長與紐蓋特在同一個方向迎敵,又過了八分鐘,大廳裡的屍體已經堆起來了。
保護紐蓋特和雅克·德·米利的騎士死傷大半。
“早知道就不應該請你吃這頓飯了,現在好了成了斷頭飯。”
大團長擦了一下臉上不知道是誰的血跡,而他本人身中三四刀。
“如果我跑得早,你估計沒有這種戰死的待遇,現在至少有我陪你,這種殉葬可是高規格的呢。”
又雙過了八分鐘,紐蓋特和雅克·德·米利一方的騎士基本上都失去了戰鬥力,他們兩個也身上多處受傷。
雅克·德·米利已經是靠意誌力強撐著了。
整個大廳,毫不誇張的說,已經是屍山血海,就連包圍他們的騎士也震驚於他們的戰鬥力。
就在叛亂分子想再試一次,一鼓作氣拿下紐蓋特時,一隊騎士趕了過來,在看見這裡的情況後怒斥叛亂分子違反了騎士團應該遵守的騎士精神。
“去甜蜜的騎士精神,戰爭還講究一個兵不厭詐呢,我們現在殺了紐蓋特又怎樣!”
“所以你連大團長也一起殺?”
“馬丁,你也彆裝什麼聖母瑪利亞,你就單單是看我不爽才站在我的對立麵的,隻有我才是為了醫院騎士團好!”
兩邊罵了一會兒,叛亂分子沒有選擇死扛,而是絲滑的選擇了撤退。
“殺了他們,彆讓他們跑了!”
雅克·德·米利說完這句話就倒在了血泊中。
最後,馬丁還是讓叛亂分子坐船跑了,騎士團也派人追出去,以防他們是去控製羅德島搞分裂。
“難熬啊,大團長估計您得考慮一下後事了。”
醫生看了一下大團長雅克·德·米利的傷情,有好幾個地方的傷口已經可以看見骨頭了,這必定會感染。
反觀紐蓋特雖然出了些血,但傷口並不深,大部分傷害都被盾牌擋住了。
此時紐蓋特正與禁衛軍士兵們待在一起,講述十幾分鐘前發生的事。
“我一個人大概就殺了三十七了,把他們嚇傻了,跟我一起士兵死了四個,受傷的那一個現在還在治療,那五個騎士也死了四個,這太可惜了,我到時候得好好的補償他們,他們叫什麼我都沒問呢。”
“巴西琉斯,我們還是早點走人吧,此地不宜久留啊,那幫天主教徒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甜蜜胡說什麼呢,巴西琉斯愛德華也是天主教徒。”
紐蓋特說自己當然會走,隻是不是現在,就這麼趁黑跑了實在是慫,更何況他還要看看現在騎士團內部的輿論是不是向著羅馬帝國的。
這晚,騎士團內部確實也是徹夜未眠,正在討論可能的下一任大團長的人選,還有與羅馬帝國的關係。
騎士團內部想處理了紐蓋特,破壞醫院騎士團與羅馬帝國關係的人大部分都跑了,剩下的人都是比較中立的。
“查理,那個在大廳裡大放厥詞的人從監獄裡跑了,可能是那群叛徒分子放跑的。”
“大團長自然是應該去羅德島舉行選舉啊,我想大家心目中的人選應該都有了。”
“羅馬帝國那邊我們還是看情況吧,我們又不是他們的附庸,派些人過去應付一下,兩不相欠了就回來嘛。”
這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同。
第二天中午,紐蓋特去看了眼大團長雅克·德·米利,和受傷的騎士向他告彆。
這是因為,此時阿達納城內很混亂,確實不適合再待了。
在這之後,醫院騎士團的叛亂分子沒有去羅德島而是去了羅馬教廷,希望羅馬爸爸能判定雅克·德·米利已經不適合再當任大團長了,而是應該由他們這些來到羅馬教廷裡的人選一個當任。
這讓保羅二世犯難了,這搞不好可能影響到羅馬教廷對醫院騎士團的控製,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如果他們真的投向希臘人了呢。
“這樣吧,先打聽一下騎士團的情況,看看大團長後續如何,真有事了,你跟羅馬使者一起去一趟羅德島進行一下騎士團內部的選舉,不能成再說。”
心底裡保羅二世埋怨雅克·德·米利這是在乾嘛,說的好好的怎麼就變卦了呢,那個紐蓋特真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紐蓋特回到卡拉曼軍區後,跟機要秘書談他在那裡遭遇到的驚險刺激的一晚。
“大團長如果死了,新團長怎麼想的不好說,所以還是得防備。”
本來局勢可以向好的地方發展的,沒想到來了這麼個轉折。
“那還是按原計劃,五月十七號發起攻擊?”
紐蓋特點點頭,維持一支十萬人的軍隊可不能讓他們天天待著這對羅馬帝國來說是一個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