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概吧,不過他們的主教有點要求。”
那就是獨立建國。
“這可以呀,隻要他們願意與我們結盟。”
機要秘書立刻潑了盤冷水,君士坦丁堡牧首那邊估計會不願意,原因紐蓋特懂的。
“呃,準確的說這是個問題,但我們可以無視嘛,就當他們是普通的敵人內部可以聯絡的勢力,還有這是關於對白羊蘇丹國的戰爭,他一個牧首插什麼嘴,又不是國內問題,順從者被能拉進來,他們就拉不得?”
紐蓋特還建議機要秘書,在白羊境內那邊的順從者異端最好也拉一下關係,朋友就要多搞點。
紐蓋特在拉蘭達待了幾天,看法院處理案件,在卡拉曼元老院體驗那裡的氛圍,等待養了好傷,將繃帶拉下來後就去了科洛尼亞的羅馬軍營。
再見到曼努埃爾三世時,他還在軍營裡溜達做康複訓練,被哥特扶著,那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十分滑稽可笑。
“笑,讓你笑,總有一天我會找個機會報仇的。”
還一副孩子氣的曼努埃爾三世瞪著紐蓋特說道。
“那不好意思,沒有這種可能的,親愛的曼努埃爾三世小弟弟,這種懲罰是成人禮,我和你父親早就不需要了。”
曼努埃爾三世冷哼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