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洐!”
白瑾寧想過去,卻被保鏢拉住,她拚命的掙紮,可無濟於事。
沈景洐奄奄一息的躺著冰冷的地麵上,雨水打著臉上,讓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在他昏闕之際,被保鏢無情的丟出彆墅外,而白瑾寧,也被強行帶回了房間。
沈行知在盛怒之下瘋狂的折磨她,而她卻毫無反抗之力。
外麵雷聲不斷,白瑾寧猶如破敗的木偶,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她不知道沈行知是什麼時候放過她的,隻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是疼醒的。
大床之上隻有她一人,她心裡一直記掛著沈景洐,顧不得身上的疼,跌跌撞撞的跑到彆墅外。
那些保鏢不在,也找不到沈景洐。
地上的血早已被大雨洗刷乾淨,仿若昨天那恐怖的一幕不曾發生一般。
景洐……
她找不到人,手機也被沒收,偌大的彆墅隻有她一個人。
白瑾寧想再次的逃跑,哪怕沈行知權勢滔天,手眼通天,她也要逃離這裡,逃離那個惡魔般的男人。
可在她逃跑的路上,就被一群保鏢追上。
因為她負隅頑抗,一個保鏢失手打傷了她。
緊接著,她就被送到了醫院。
逃離這個可怕偏執的男人的計劃,就落空了。
與此同時彆墅浴室裡,沈行知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破碎的鏡中,那個扭曲的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
偏執,占有,他看不得一點彆人對白瑾寧好。
因為白瑾寧,是他的!
儘管白瑾寧多次的逃避,他也不容許任何人惦記她!
他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傷,眸色深沉:“叮鈴鈴……”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