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麼?”
想到那夜的折磨,白瑾寧心有餘悸,她死命掙脫,誓死抵抗,無論沈行知如何逼迫,她都不會再讓他得逞。
可她的掙紮卻依舊無濟於事。
“瑾寧,告訴我,你知道錯了。”
沈行知危險的氣息鋪天蓋地的朝她席卷而來,嚇的白瑾寧不敢再動。
男人見她乖了下來,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鬆開了她。
他坐在沙發上,黑色的襯衣帶著極致的禁欲。
“乖乖聽話,否則,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白瑾寧心裡滔天的恨意在此時都隻能忍著。
“嗬……”
沈行知低低的笑了起來,挑眉道:“沈景洐死的消息,是誰告訴你的?季唐唐麼?!”
白瑾寧當即就預感不妙,因為隻要沈行知問出口,就代表他生氣了。
“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把她也喂喂狼狗而已。”
殘忍薄情的話自沈行知口中緩緩吐出,白瑾寧情緒當即就激動了起來:“沈行知!你敢!”
沈行知挑眉,高大挺拔的身軀坐在沙發上,他危險的眯了眯眸子,緩慢點了一根煙。
漫不經心的吐出煙圈,煙霧繚繞間,他低低一笑:“有什麼是我不敢的?我連自己的侄子都下的了手,更何況是她。你惹怒了我,我會讓你在乎的人替你付出代價。”
白瑾寧背脊發寒,死死的盯著沈行知。
沈行知吸了一口煙,“聽不聽話,你自己看著辦。”
白瑾寧渾身一震,身後的手緊緊的攥著,他又在威脅她!
半晌,在沈行知陰沉的眸子中,白瑾寧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沈行知嘴角輕揚,眸子卻是冷漠如寒霜:“瑾寧,為什麼你要這麼抗拒,為什麼不能乖乖聽話?”
沈行知暉子如灼火般,帶著灼熱和暗沉,他將白瑾寧提了起來,壓在床上。
白瑾寧驚駭的睜大眼睛,眼裡都是恐懼和抗拒:“沈行知!我恨你!”
她的衣服被沈行知粗暴的扯開,衣不蔽體。
沈行知冷情的眸子掃到白瑾寧肩膀上的槍傷,冷漠的眸底有了一絲波瀾。
他沒有繼續接下來的動作,不僅僅是因為她身上的傷,還有他看到了白瑾寧眼裡的痛苦和恨意。
她好恨,從來沒有這樣無助又滿腔恨意的時候。
就在沈行知失神的一刹那,白瑾寧直接推開了沈行知。
她憤恨的睜開雙眼,恨意滔天的在男人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幾乎滲出了血。
沈行知嘴角卻輕勾,低低的笑了聲,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我這脖子上的傷,可都是你咬的。”
男人玩味的輕扯唇角,如同一個修羅神,高高在上。
可眼底帶著心疼,心疼因為自己而如此戰戰兢兢的白瑾寧。
沈行知衣冠整齊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著對他恨意滔天的女人:“好好休息,不要再胡思亂想,明天我來接你回家。”
說罷,男人頎長挺拔的身影就慢條斯理的走出了病房。
“看好她,丟了,你們知道後果。”
門外,冰冷如斯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是!二爺!”
傍晚的彆墅裡,月色露濃。
昏暗的書房裡,沈行知靜默的站在落地窗前,煙頭落了一地,煙霧繚繞。
他緩緩吐出一口煙圈,眸子漆黑如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