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放她自由?
頃刻間,心底所有的難受和委屈一下子湧到了喉嚨。
沈景洐死了,她就算擁有了自由又有什麼意義?!
翟穎兒小聲嘀咕:“我去,什麼情況?這這這,二爺不要我們瑾寧了?!”
一旁的牧簡州皺眉:“安靜點!”
翟穎兒對他翻了個白眼,倒也沒再嘀咕。
牧簡州將目光看向衣著考究的齊司禦,齊司禦卻隻是悠閒的品了一口香檳,沒有說話。
牧簡州是何等的聰明,眉梢一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還有一件事,恢複自由身的白瑾寧現在是沈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什麼?!”
白瑾寧整個人都愣住了。
完全搞不明白沈行知的用意。
翟穎兒又忍不住嘀咕:“繼承人?!我沒聽錯吧?!”
而在場的人不斷議論紛紛:“是啊,不是都說白瑾寧不再是沈家的人了嗎?怎麼又要把集團給她呀?”
“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是不是沈氏的繼承人本來是沈景洐,但他死了,所以繼承人成了白瑾寧?!”
“可沈總剛剛不是說說解除婚約嗎……”
所有人都搞不懂沈行知行為,就連牧簡州也有點不懂:“司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牧簡州走到齊司禦身邊,用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詢問。
“為了以後名正言順做鋪墊。”
齊司禦溫和一笑,但是這笑意卻很深。
知沈行知者,莫若齊司禦。
宴會開始了,所有人對沈行知疼愛白瑾寧的認知,更是堅定了!
果然,整個晉城的人都深信不疑,白瑾寧,不僅僅是沈行知的管家,更是他的心尖寶。
“為什麼要把公司留給我?是因為你害死了沈景洐,想要用此彌補你的罪行麼?”
白瑾寧問的直白又不失聲音小,以至於旁人聽的膽戰心驚。
一個個都在想原來沈景洐的死是沈行知做的?!
男人並未動怒,隻淡淡依著她的話點了下頭:“你要這麼認為,那就是吧!”
白瑾寧恨意的眼神看著男人,她真想在這裡跟他撕破臉,可是撕破臉又能怎樣?!
她又鬥不過他。
“瑾寧。”
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白瑾寧側目看去,是沈行知的好友齊司禦,白瑾寧從小也喊他齊叔。
她淡淡致意了一下:“齊叔,你也來了。”
“嗯,你現在二十歲了,以後可是大人了,也是沈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一旁的翟穎兒忍不住驚詫:“不是,我就奇怪了,二爺為什麼要瑾寧當沈氏的繼承人?雖然瑾寧從小在沈家長大,但畢竟瑾寧不是沈家人啊!”
“話怎麼那麼多?!能不能安靜點?”
牧簡州怕嘴碎的翟穎兒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直接大掌捂住她的嘴……
一場生日宴會結束後,白瑾寧就先被莫九送回彆墅去了。
翟穎兒因為通告的原因,已經快馬加鞭的回了劇組,但是牧簡州哪裡肯放過她,直接跟著她坐上車一塊去了劇組。
車內。
“你已經決定了?”
“瑾寧已經不小了,該直視這段感情。”
齊司禦挑眉:“所以才趁著這次白瑾寧的生日,借著所有媒體,把白瑾寧跟沈景洐的婚約解除,又讓做繼承人,好讓以後少些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