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簡州神色冷沉:“我知道!”
“嗯?”翟穎兒眉心緊蹙著。
“翟穎兒,你記住了,在我牧簡州心裡,什麼都比不過一個你,所以為了保住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啊?
翟穎兒在聽到牧簡州的話時,心裡莫名的漏了半拍。
原來她在牧簡州心裡,這麼重要?
“來人,把翟大小姐帶走!”
說罷,翟穎兒就被強硬的押上了一輛車。
翟穎兒掙紮無果,隻能喊著:“牧簡州!牧簡州!!”
“裴璟邢,你給我聽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去做!但是在這期間,我不希望看到翟穎兒少一根汗毛!”
“你放心,我不是暴力狂,殺了白翡萱之前,我不會動她一下,你做好交易後,等著三天後把你的翟穎兒完好無損接走就行。”
牧簡州望向被壓上車的翟穎兒,穎兒,等我!
裴璟邢諱莫如深的看了一眼牧簡州,隨後坐上車離開。
看著裴璟邢上車離開,牧簡州緊繃著一張俊臉上都是冷冽的寒意。
隨後,牧簡州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先生。”
“去查一下,白翡萱現在被江歡心安排在哪個醫院,五點之前我要得到確切的消息。”
“是,先生!”
翟穎兒,你真是個蠢豬!
都說了不讓你跟過來,怎麼還是非要過來!
翌日一早。
白瑾寧從被窩起來的時候,整個人無力,頭昏腦漲。
“醒了?昨晚睡得還好麼?”
沈行知的語氣十分的平靜,聲線溫和,和平常的冷漠完全不一樣。
“小叔……你怎麼……”
她拍了拍腦袋,一時半會想不起昨天發生了什麼。
“昨晚為什麼跑去酒吧喝酒?不是答應過我不碰酒的麼?”
去酒吧喝酒?
好半天才想起昨天發生的事。
但斷斷續續的,之後出酒吧所發生的事,她記得不是很清楚。
“我……”
不等她開口,男人又突然問:“頭還疼嗎?”
“還好。”
怎麼他今天這麼溫柔?
極少見過他這個樣子。
“那就去洗漱,我給你做了早餐。”
“你親自下廚做的?”
她可是他的管家,一直都是她做給他吃。
從來沒有見他下過廚。
“不然呢?”
沈行知微挑眉梢,走出了房間。
他今天難得在家裡穿了睡袍,整個人雖然帶著一種冷冽寒淩的威嚴,但是卻又多了一絲慵懶,有一種交雜的氣質,讓沈行知如同一個高高在上天神一般,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白瑾寧並未立即去洗漱,她坐在床上想了許久都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麼。
想著想著頭更疼,索性不想了,下床去洗手間簡單的洗漱後就下了樓。
餐廳裡都是美食,玻璃餐桌上清一色都是白瑾寧愛吃的東西。
“做這麼多?今天是什麼節日?”
“不是。”
沈行知優雅的落座,修長好看的手指十分自然的拿起蝦剝了起來。
上帝就是不公平,對於沈行知的創作,幾乎是完美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