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意一把撲進了吳招娣的懷中痛哭起來,吳招娣則小心的安撫著她。
就在這時,隻見劉茂確是黑著一張臉來到了院門前。
吳招娣對這個族中長輩還是十分敬重的,見他走來,便立即將蘇如意轉到了身後,然後恭敬道:“村長您來了!”
劉茂黑著臉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跨步而入,聽到聲音的劉淩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呦,叔您怎麼過來了?吃了沒,要不等會一起吃點!我可和您說,我這還有酒呢!”
劉淩熱情的打著招呼,但他的手確是將屋門關了個嚴嚴實實,一點讓劉茂進屋的意思都沒有。
劉淩回來之後,劉茂當即便來到了祥子家中去套話。
祥子雖然聽從劉淩的話,不想將今日所乾的事情說出來,但奈何劉茂咄咄逼人,而且他的話術十分高超,三繞兩繞的便將祥子繞了進去。
隻可惜,繞進去也沒什麼用,祥子隻是幫劉淩去收麻絲,其他的什麼也沒乾。
而收麻絲這件事,整個村子都知道,這點情報對劉茂來說,毫無利用價值。
但祥子這已經再也榨不出什麼東西了,所以他便直接找到了劉淩,準備和他開誠布公的談談。
劉茂並沒有在意他關門的事情,而是順著他的話茬子說道:“好,今日咱們叔侄二人就喝點!”
簡單的弄了幾個小菜之後,劉淩便將之前從穀大富那打賭贏來的酒搬了出來。
看著上麵紅底黑字寫著杜康的字樣,劉茂本就緊皺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杜康酒!這酒好幾百文一壇呢,你從哪弄來的?”
“和人打賭贏得!”劉淩嘿嘿一笑,然後便給劉茂倒滿。
後者也沒再深究,而是端起了酒碗和劉淩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上一世喝慣了酒精勾兌的高度數白酒,如今再喝這純糧食酒,自然彆有一番風味。
一碗酒下肚,隻覺身子暖洋洋的。
喝完了酒,劉茂也直接開口說道:“我說劉淩啊,你這段時間究竟都乾嘛呢?”
“一直神神秘秘的,今天我看你又把祥子一家給拉上了。”
劉淩嘿嘿一笑,然後道:“您不都看到了嗎?我現在在收麻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