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學生們看著左右,最終還是低下了頭,開始冥思苦想。
雖說這題目取的相當偏,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要進行作答。
答了,運氣好或許能撈個童生的名頭,而不答則絕對沒有。
見所有的學生沉寂下來之後,田德祿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的目光下意識的向著劉淩看去。
然後,他便驚奇的看到,此時的劉淩已經在奮筆疾書了!
“嗯?難不成他早有準備?”
一旁的黃童也看到了正在奮筆疾書的劉淩,他皺起眉頭對一旁的田德祿道:“咱們這位爵爺,才學如何?”
雖說現在劉淩是魏縣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在幾個月前,這家夥還是個地皮流氓,不要說讀書了,就是認字都未必認得幾個。
短短幾個月時間,在劉淩的操持之下,劉家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田德祿不認為在這種工作量下,他還能安心讀書,這次考試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劉淩的一次嘗試罷了。
能中則中,若是不能中,來年再來。
於是,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如他所言,隻是幾個月前臨時起意想要考科舉罷了,這次估計……”
說著,田德祿搖了搖頭。
一旁的黃童聽後也放下心來,若是如此自然是最好的,能夠省去他的很多麻煩。
縣試時間並不長,而且也隻有一場,寫完交卷便能回家。
劉淩一番奮筆疾書之後,將筆落到了筆架山之上,然後拿起試卷吹了吹未乾透的墨跡。
最後又檢查了一遍,沒有錯字和忌諱之後,他便走出了自己的小屋。
“考官大人,交卷!”
說話間,劉淩已經將考卷放到了黃童和田德祿二人的桌上。
看到劉淩這麼快交卷,二人對心中的想法更加篤定。
這家夥果然是來考著玩的。
田德祿看也不看的將試卷收納好,然後道:“賢侄辛苦了,等會去我府上,咱們喝上兩杯如何?”
這種明顯的客套話,劉淩自然是聽得出來,他笑了笑說道:“田大人客氣了,按理說自當前去,但村子裡還有事情,所以便不打擾了。”
“二位大人,告辭!”
田德祿和黃童也對劉淩拱手道:“慢走!恕不遠送。”
劉淩擺了擺手大步離去。
另一邊,在看到劉淩以如此速度交卷之後,不少的學生嗤之以鼻。
“哼,要麼就是作弊的關係戶,要麼交的就是白卷!究竟如何,等紅榜下來便能知曉。”
“黑幕,必定是黑幕,這才隻是一個時辰,我等皆未動筆,他卻已經交卷,他肯定是早有準備。”
“本次考題如此古怪,而他卻能第一個交卷,這必定是他與那兩位考官串通好的,等此件事畢,我必定要給我叔父寫信,讓他檢具此事!”
……
劉淩自然是不知這些學生們心中的想法,在揮揮灑灑寫完這上千字的文章之後,他隻覺心中痛快了不少。
作為一個男人,他先天便對軍事和政治有著一定的敏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