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曲阜附近幾乎都沒了莊戶了,想要籌集糧草,似乎沒那麼容易吧!”
這個問題,劉淩自然也已經想到了,同時他也想到去哪裡搞糧草了,但具體怎麼個搞法還在考慮之中。
就在這時,一旁的蘇如意鬼頭鬼腦的探了出來說道:“那聖衍公不就是本地的大財主嗎?找他要糧食,一準成!”
蕭元壽一聽,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他?那個鐵公雞,找他要一萬擔糧食都趕得上登天了,此去臨淄,人吃馬嚼至少也要四五萬擔糧食。”
“我估計除非把他砍了,不然休想從他口中把糧食弄出來!”
說實話,蕭元壽是不想再去要了,畢竟自己剛找對方要過,而且剛才還砍了人家的家丁頭子。33qxs.m
現在又轉過頭來借糧食,蕭元壽可張不開這個嘴。
最重要的是,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孔向西要是真把糧食給了他,那今後他還要不要向自己老爹告狀啊?
所以,蕭元壽才會如此激動。
另一邊,劉淩也在沉思。
整個魯州,唯一能搞出糧食的怕是隻有這個聖衍公了,但和蕭元壽想的一樣。
現在找他要糧食,怕是難如登天。
就在劉淩冥思苦想之際,蘇如意雙手叉腰,趾高氣揚道:“要什麼要?手裡有刀哪裡用那麼低三下四?直接假扮劫匪搶他丫的!”
“反正現在魯州亂的很,就是挨了搶,他聖衍公也說不出來啥!”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倒吸一口涼氣。